他快步上前,看着迎上来的牧叶眼里的笑意,心情越加舒畅。
“怎么出来了?”
牧叶心中欢喜:“传胪公回来了,我们怎么还能呆在院子里?当然得出来迎一迎。
也好沾沾传胪公身上的喜气啊。”
沈澜被他这话逗得更乐了,他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牧叶,一步步走近,突然大张双手,将牧叶整个拉入怀抱,停了一阵,才放了他,慢慢道:“呐,这下的喜气可够了吧。”
听得他这句话,刚回过神来的牧叶有些怒又有些羞,只能自己转身往里走。
“走走走,再不走,屋子里的菜都要凉了。”
沈澜看着牧叶的背影,继续笑得高兴。
明澜院里的奴仆侍婢面面相觑,最后什么都没说,跟着沈澜和牧叶身后,回了院子。
沈澜进院子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像他和牧叶所说的那样,享用宴席,而是入了右耳房。
这里,早在沈澜初初搬入明澜院的时候,就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暗室。
里面安置的,是沈澜母亲莫紫烟的灵位。
甫一踏入暗室,沈澜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他走到暗室中央,看着被烛火映得暗红的灵位,沉默。
牧叶站在案桌旁边,看了沈澜一眼,从案桌上取出三支长香,就着一旁的烛火点燃,递给沈澜。
沈澜转过眼睛定定地看着牧叶,笑了笑,飘起的青烟朦胧了沈澜的表情,但那烛火,却映照了他明亮的双眼。
牧叶甚至能在心底清晰地描绘出沈澜此刻的表情。
白皙如冠玉的面容放柔,朱唇微弯,弧度浅薄但很漂亮。
在牧叶愣神的时候,沈澜已经躬身在案桌前拜了三拜,然后他站起身,阖眼默默祝祷,再接着,他睁开眼,上前一步,将长香插入香炉中,然后看着那块灵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沈澜走到牧叶身边,拉着牧叶的手,走到中央,领着他再拜了三拜,这才牵着他走出耳房。
牧叶有些楞,出了耳房,见了已经有些昏暗的天色,他才反应过来。
侧着脑袋看着沈澜,牧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安静地随着沈澜进了主屋。
主屋那里,已经摆好了一席丰盛的席面。
那菜肴,无一不是沈澜喜爱的。
沈澜仔细打量了那桌席面,转头看牧叶:“果然还是阿牧你了解我,知道我在那饿了。
来,陪着我一起用。”
牧叶点点头,看着沈澜用膳优雅与速度同在,不由得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也跟着拿了筷子,用起膳来。
对于他们来说,今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但对别人而言,却没有那么简单。
早几年前沈澜一度成为京城蜚短流长里的主角,一直到沈澜离开京城在外游学,这些流言才渐渐散去,但那时,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的舆论,对沈澜都没有什么好话。
如今殿试结果已经出来,那些流言蜚语再度被翻了出来,有心无心之下,却都是另有话题。
猜测沈澜早前一直未能科举是受了嫡母的压制的,猜测沈澜那克妻无子的传言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另外有人特意套到他头上的,又或者是在想京中哪位姑娘命硬到足以克制沈澜那克妻命格的,都有。
总之,这一段时间里,沈澜又成了京城里的中心人物之一。
是的,仅仅是之一,因为,除了沈澜之外,还有几个人,也处于京城舆论的中心。
除了他曾经的嫡母张夫人外,还有一个让沈澜觉得不陌生。
当年那个差点就与他定下婚约的姑娘,张太医府上的嫡长女,如今该被称为朱张氏的女子。
她夫君在前不久病逝,她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寡妇,身下更是一个傍身的子女都没有。
本来只是当了寡妇而已,并不足以让她被人论长道短指指点点的,但谁让沈澜仅仅花了一年的时间就从最低等的童生试一路考到殿试呢,谁让沈澜殿试的成绩还很不差,谁又让她当年与沈澜议过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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