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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里,背梁挺直,双眼幽深,听得身旁的人问话,转眼看来,唇角微微掀起,笑容礼貌,落在外人眼里,却是凭空多出了几分勉强。
“正是家兄。”
他只搭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出声,转头又看着下方,似乎很专注,但也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沈澜兴致泛泛不愿意搭话,身侧的人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不好多加勉强,只能另寻了他人。
此刻在这包厢中的,大多都是与沈澜身份差不多的,又同样是希望凭借着科举出头的庶子,大家对彼此的情况也都是心照不宣。
于是趁着沈澜稍不注意,便有人将那人拉扯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在耳边低语。
“你也别再问他了,他那长兄可正是得意的时候呢。”
被人遮掩不惹人注意的眼睛里,有些怜悯也有些幸灾乐祸。
“哦?这可怎么回事?”
这人前阵子往京外走了一趟,才回来不久,对京中诸人的情况变化不是很了解。
“沈侍郎前些日子不是才升了半级么?”
这人点头:“是啊,我才刚回京不久都知道这事,这里还有谁不清楚么?”
就因为沈明锦升了官,他才特意与沈澜多说两句话的,难道......
“前些日子,沈侍郎升官的消息才传出,沈家大奶奶就产下长孙。
不说京里,沈府里头也有传言,说是那长孙命格兴旺,还尤其与沈侍郎有缘呢。”
“唉,那这沈涵今科得中探花,岂不是真的有他长子的一份原因在里头?”
“看这样子,确实是呢。
那长孙一出生,这沈家就喜事连连,可不就是命格兴旺么!”
“哎,这个与沈慎之又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庶子,日后科举得中,也就可以自立门户了啊。”
科举得中,自立门户,可不就是他们这群人中现今最大的愿望了吗?
“沈慎之的性子,我们也都瞧在眼内,是个内谦不惹事的,想来只知埋头苦读,安生得很。
但这次,却不是他惹事,是事情来招他了。”
说完,那人又长叹了一声,甚为惋惜。
另一人倒真是起了兴致了,他偷偷地瞥了那边依旧看着下方,却似乎早早地划出了一条界限,将包厢中的众人与他分隔成两个世界的沈澜,又转了视线回来,看着身侧这人。
那人唏嘘了一会儿,倒还是给他细说了一番。
“这沈慎之也不知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去看了一次那长孙而已,可这头沈慎之才刚出了院子,那头那长孙就病倒了,据说惊了沈府好大一群人呢,后来私底下就有些传言,说是沈慎之和这长孙命格相克什么的。”
听着的这人被这么一番话惊着了,不由得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这可不是说,沈慎之克着沈大人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沈慎之处境可就不怎么好了啊,再说,如今这沈涵金榜题名,被选探花,那这沈府长孙的名头就被加重,这一增一减的,只怕沈慎之会更不妙啊......
“可不是。”
那人随口答了一句,便又开始八卦:“沈大人在这侍郎位置上坐了好几年了,身份能力本就极好,但就总是上不去。
如今熬了这么几年,才升了半级,这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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