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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等年纪的小太监,年岁虽小,要干的活虽然不重,但很繁琐,花费的时间也多,平日里就很累了,牧叶还要照看着昏睡的来福公公......
一想到这里,又看见牧叶脸上的疲色,安庆更是想叹气。
牧叶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感激:“谢谢你了,安庆。”
尔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待到夜幕降下,换了班,取了膳食,就各自散去了。
牧叶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灯笼,低着头熟门熟路地走进一个有些荒废的小院。
这小院中杂草丛生,少有人气,在这夏夜里,竟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也难怪,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病重了的宫女太监从日常起居的院子搬出干熬的地方,死得人多,阴气自然也就重。
牧叶丝毫不惧,推开一扇门,进了一处房间。
将食盒放到桌子上,他点亮油灯,吹熄手中的灯笼,小心地收好,这才拿着油灯去看屋子里长长的炕上躺着的人。
那人大概也只有三十来岁,苍白无须的面容上泛着一抹潮红,眉头紧锁,不时还重重地咳嗽,看着就有些唬人。
牧叶半点不惧,他将油灯放在一旁的炕桌上,走到屋子的另一边端了一个铜盆过来,拧了湿毛巾,开始帮着这人擦洗。
正是六月初,天气闷热的时候,虽说是下了一下午的大雨,但人在屋子里躺了一整天,本来就不舒服的身体就更是难受。
牧叶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了的,但毕竟年岁小,力气不大,又是忙活了一整天,他手下的那个又是成年的男子,更是让他累狠了,手下便有些毛躁。
只听得一声细细长长的呻·吟,接着便是一道深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牧叶手中一顿,连忙去看,迎上的便是一双沉黑的眼睛。
他脸上一喜,手中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连声道:“师傅,师傅,您可醒了?您真醒了?!”
但他也只停了那么一会,紧接着就回过神来,看见来福依旧紧锁的眉毛,连忙继续手中的动作,中途还不忘解释道:“师傅,您已经躺了十五天了!”
来福也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牧叶神情有点紧张,额头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隐隐有些喘息,但语气却还是稳稳的,跟他解释的逻辑也极为清晰条理。
好不容易帮来福擦完身体,换了衣服,牧叶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收拾了东西,帮着来福兑了温水,小心地喂了,接着又进进出出地用搭在屋外门檐下的小火炉熬了米粥,端到来福面前。
他刚要喂,却听得一个有些淡漠的声音响起:“我自己来。”
声音虽然依旧微弱,但已经有了些许力道。
牧叶手中动作停了停,抬头去看来福,却见来福已经抬起了手,硬撑着想要坐起。
牧叶不敢阻拦,只能将手中的米粥放到炕桌上,伸手去扶。
昏睡了十五天,来福此刻实在是没力气,兼且牧叶也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半大孩子,两人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是让来福坐了起来。
来福舒了口气,也不看牧叶,自己拿了汤匙,慢慢地喝着粥。
米粥并不粘稠,甚至有点稀,熬得也不太好,但来福却没有说什么,只牧叶自己面上有些愧色。
来福放下手中的碗,倚在坑桌上阖眼休息。
牧叶自己三下五除二就着同样稀疏的米粥解决了两个馒头,便麻利地收拾了炕上的碗筷,拿到门边,打了水,就着屋中昏黄的灯火清洗碗筷。
等他收拾好了一切,进了屋子准备先伺候来福睡下的时候,却听得来福道:“你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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