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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怎么。”
江砚心跳得很快,紧张得舌头不听自己使唤,昨晚睡睡醒醒一直做恶梦,嗓音也有点哑,他问,“我等会就上飞机了,到国内还有事要做,后天才回家,你后天有什么安排吗?”
话问完,江砚听见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下,陈简问旁边的人:“后天有什么安排?”
“后天赵大少过生日,在海明湾摆酒,邀请了您。”
是一个女声,应该是Jenny。
“赵文哲过生日?我和他没有交情,他突然叫我干什么。”
陈简的声音似乎有点困惑,江砚却明白了,“那个人”
果然是陈简,和康乔的说法完全对得上。
事已至此,还怎么继续自欺欺人?
这时再回想起康乔昨晚讲的那些话,他们的相识、暧昧、约会……江砚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凉透了,难受得说不出话。
陈简毫无所觉,继续道:“你回家时告诉我吧,我不一定会去。”
“好。”
江砚的声音极轻,像一阵风,倏地就没了。
陈简却没发现有异样,还有话要说,可不知怎么回事,江砚可能以为话题结束了,他没来得及开口,耳朵里突然传来提示音,电话被挂断了。
陈简愣了一下,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和江砚在一起这么久,每次通话都是他先挂断,江砚从没主动结束过,甚至不愿意结束,一定要黏着他多说几句……陈简皱了皱眉,心知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个细节,不值得介意。
可一股说不清的感觉笼罩在心头,让他有点不是滋味。
第55章
长途飞行是个非常无聊的过程,江砚睡不着,从助理那儿拿了本书看。
没想到,书更无聊,是一本鸡汤文学,他翻了两页失去耐心,找助理换了本小说。
结果小说也看不进去,不停地走神,满脑子都是与陈简有关的画面。
他放弃了,把书一合,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发呆。
或许每个人走进人生最无望的困境时,都会不由自主地追忆起往昔的种种。
江砚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在杂志封面上第一次看见陈简的时候,那时的陈简与现在一样,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强硬却又忧郁的男人,眉宇间压抑着一段有待深入挖掘的故事,让人浮想联翩。
江砚一眼就被击中了,他想:我要为他写歌。
但当时远远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
什么时候开始爱上陈简的?江砚不知道,他不能在一段感情中找到一个清晰的分界点,明确地说出前面是假的,后面是真的。
也许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了吧,以后的种种,是一个自我发现与逐渐深陷的过程。
他还记得,以前追求陈简的时候,他送过玫瑰,抄过情诗,其中有一句泰戈尔的:“你眼中频频掷来的刺激,使我的痛苦永远新鲜”
。
然而那时怎么会了解什么是痛苦?再深情的情诗也不过是故作浪漫的点缀,他亲笔抄下这句时,唇边甚至是带着笑的。
如今真正感到痛苦,真正读懂一句诗,却是在失去了之后,有了相似的心情,每一个字都钻心,再也笑不出来。
陈简是个认真并诚恳的人,就算变心也不会瞒着他,江砚一度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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