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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管什么样,他都很期待。
恰好这时已经过了零点,现在是25日。
柏方时忍住把盛约叫起来给他唱歌的冲动,摘了耳机,强迫自己睡觉。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按正常作息起床,柏方时一到客厅,发现盛约的女秘书Elsa也在,他们用的是英语,Elsa一直在讲些什么,语速很快,盛约皱着眉,时不时回一句。
柏方时走近了几步,听清了她说的话,似乎是叫盛约回美国。
盛约摇头,似乎正要说什么,看见他走过来,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Elsa也不说话了。
柏方时对他们笑了笑,其实他有点好奇,盛约在美国的事业那么成功,是一个人打拼出来的,还是有他爸爸提携?
盛家在海外一定有不少资产,但是听说盛约的爸爸好像不在美国,而且当时他和林惠心女士离婚了,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盛约恨他无情无义,不愿意和他来往。
柏方时一想到这些就不好受,收了胡思乱想,问盛约:“你什么时候给我拆礼物?”
盛约指了指沙发旁边立着的吉他:“晚上回来,我先出去一趟。”
柏方时只好送盛约出门,然后随便弄了点早餐吃。
今天过生日,他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可惜放假也不能消停,他把微博上的“生日应酬”
交给助理打理,电话却不能不亲自接。
每年过生日最怕的就是这个,几乎从早到晚电话不断,每个人聊一会,一天下来累得够呛。
不过,最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接到了当初《定风波》的赵导打来的电话,老头挺久没和他联系了,先给他祝贺了一下生日快乐,没几句就进入正题,问他,盛约是不是回国了?
柏方时说是,赵导很高兴,问他们有没有兴趣把这部戏重新拍完,《定风波》搁置了这么多年,不拍完他总惦记,快成心病了,偏偏又不想换演员。
柏方时很惭愧,可事到如今,盛约显然不会再拍,他自己对拍戏的热情也减退了。
当初他把演戏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后来几经波折,他渐渐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全身心投入到一部作品里,说白了,在艺术追求上已经没有激情了,可如果只是为了赚钱,他更没必要非得拍戏。
因为这通电话,柏方时的心情很受影响,直接把手机关了。
下午的时候,苏予澜来了,带着食物、酒水,和晚上布置现场要用的道具,总共一大堆,柏方时和她一起布置完毕,闲下来闲聊了一会。
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柏方时不喜欢对别人讲私事,苏予澜了解他,那些敏感问题,他自己不提她就不多过问。
到了傍晚,被邀请的人陆续来了,牙姐像个妈妈桑,带着“M.E.N”
男团和两个女艺人,来向他们柏总问好,还附赠表演节目环节。
柏方时兴致不高,但是装模作样也得笑几下,不好在这种时候给人家甩脸色。
好在苏予澜很擅长活跃气氛,带着一群小孩热热闹闹地喝酒唱歌玩游戏,一点架子也没有。
跟他们一比,二十八岁的柏方时还真像个老年人,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跟牙姐两个人一起,慢悠悠地喝酒。
到了很晚的时候,盛约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门,客厅里的众人一齐看向他,盛约视若无睹,跟柏方时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他把西装换了,脱掉一身严肃正经的气质,顿时年轻了好几岁——他本来才二十六。
“生日快乐,哥。”
盛约拖来一把椅子,坐在柏方时对面,“我要现在给你唱歌吗?”
柏方时期待了一整天,当然要立刻听。
于是关了音乐,把吉他递给他,盛约清了清嗓,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自弹自唱。
是一首英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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