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笑了下,佯装不懂,“干嘛?还有别的事吗?”
他这副卖乖的样子的确很没诚意,江慎之重重吸了口气,似乎在极力忍耐才没有发飙。
江弥听见这声音,见好就收,乖乖推门进去。
门内是黄昏的灯,紧闭的窗帘,空了一半的大床,和靠在床头、一脸不高兴的江慎之。
江弥走近几步,刚上了床,还没躺下,江慎之忽然按住他,用力将他压在身下,气道:“真想一口咬死你算了。”
“别这么暴躁。”
江弥搂住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亲了他一口,“我死了,可就没有这么喜欢你的人了,哥哥。”
不等江慎之开口,江弥说:“我们聊聊天吧,心平气和地聊一聊,怎么样?”
第11章
心平气和地聊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他们亲密的时候,年纪小,并不懂交流,全凭一腔爱意探知彼此的心。
后来年纪大了,爱意仍然在,却不像年少时那么直白了,总是在互相猜疑,让误会越来越深,逐渐发展到不可解的地步。
“你想聊什么?”
江慎之压在江弥身上,发挥他修炼了好几年的冷嘲热讽功力,“每当你要和我长谈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要耍花招了。”
“……我哪有,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吧。”
“行,那你说,你想聊点什么?”
“聊聊我们四年前分手的事。”
江弥时刻注意着江慎之的表情变化,谨慎道,“我本来不想提了,但我觉得你想提,你很介意,我们要和好的话,应该把话说清楚,我——”
还没说完,江慎之打断他:“有什么不清楚的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走的?”
自揭伤疤是痛苦的,但和爱人吵架,不论捅对方刀,还是捅自己刀,痛苦中都带着快意。
江慎之说:“那年我这边出了点问题,被你舅舅抓到把柄,他以此要挟我——没要挟到我,但你怕了,你立刻去帮我求情,对吧?”
“……”
“然后,杜百威假意勉强答应,实则顺水推舟,要求你和我分手,你同意了。”
江慎之冷眼看着他,“江弥,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手了,苦于找不到契机,你心里挣扎,既不舍得又想解脱,那次终于给你找到借口,可以名正言顺地甩掉我了——偏偏有苦衷,都是为了我好,让你既解脱了,又不用遭受良心的谴责,对吧?我猜得没错吧?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江慎之抱他的手臂勒紧了,发狠地道:“你凭什么认为我自己解决不了?你有想过我也有选择权吗,就算解决不了又怎样,我宁愿去坐牢、宁愿去死,也不想和你分手,你呢?你抛下我走了,你高高兴兴去美国了,你走以后,你管过我的死活?!”
“……”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要聊天么?”
这两天,江慎之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崩脱了。
如果当年他们是和平分手,仅仅带着点尴尬和对彼此的埋怨,那么花四年的时间忘记一个前任,其实没那么难。
偏偏江弥是为了他好,他也知道,江弥爱他,即使选择了分手,江弥离开的时候依然是爱他的。
这份爱不是安慰,是让他永不超生的折磨,让他无法死心。
多少个睡不安稳的夜里,他做梦都在想,江弥会后悔吗?他抛下他去逍遥快活了,去了一个没人和他互相折磨的地方,没人会控制他了,没人会惹他生气了,他开心了吗?满意了吗?然后呢?他会不会偶尔也会在某一天夜里睡不着,想起那个从十六岁就对他一往情深、却被他抛弃了两次的可怜爱人。
但一年又一年,江弥没有后悔,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
江慎之恨到牙痒。
后来渐渐习惯了,极端激烈的痛苦都是短暂的,时日一久,它就会变得平静绵长,成功融入到生活里,成为你的一部分。
恨江弥,是江慎之习以为常的一部分。
没想到,在他已经平静下来,很清楚江弥永远不会再回头,彻底放弃幻想的时候,江弥忽然回来了。
现在,如果要聊天,聊聊他们之间的感情,江慎之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曾经无数次想问江弥的:你后悔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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