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夜雪睁开了眼。
夜雪的眼就那样一直睁着,直到黎明。
他用了这整整半个晚上,慢慢的回忆起了司马熹瀚。
想他的脸,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的每个点滴。
夜雪回想的极其仔细,唯恐漏了分毫。
这是他最后可以安静的想着男子的时间,一分一秒他都不敢浪费。
黎明来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一切都寂静无声。
夜雪转头深深望了沈碧染一眼,然后起了身,面带决然的走出门。
夜雪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轻却很坚定,径直找上了司马熹瀚。
司马熹瀚似乎也一直没睡,待夜雪敲门进去后,他便把书房里的手下都禀退了下去。
黎明的微光中,月白衣裳的青年仰着头,用小心翼翼却极其认真的表情问眼前的玄衣男子,“……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仿佛已经知道夜雪要求的是件什么样的事,司马熹瀚的面色始终冷冽,沉默不语。
夜雪的眼底尽是深深的哀求和深情,“就要那么一刻,求你,只是短短的一刻。”
长久的沉默中,男子最终微微轻叹,“好。”
夜雪忍着心头的紧张和欢喜,抖颤的手缓缓拿出一个带着长长缎带的泪滴形的墨玉坠子。
他的声音也因期待而尤为不稳:“你帮我,用它把我的头发绾上,好不好?”
在东祁,除了父母,只有夫妻才能为之相互绾发。
结发夫妻。
哪怕只有一刻,哪怕明知都是假的,夜雪也想要能感受一次,在他斑驳不堪的破碎生命里,能够奢侈的感受一次。
他不过是想要圆自己唯一的梦,他不过像这世间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祈求着幸福,希望着有人爱,期待着自己爱的人能爱自己。
纵使他已经肮脏不堪,纵使从来都没有人爱过他。
夜雪全身都因激动和紧张在抖,随着男子将玉坠接过去的动作,他不由自主的露出恍然却单纯幸福的微笑。
男子的手慢慢覆上了的青年漆黑柔顺的长发,他的每一毫的犹豫和停顿都让青年感觉不安。
最终,男子那双有力的大手拢起所有发丝,然后用带子缠上。
绾发的这个动作,甚至包括穿衣喂饭,因为时常那样亲手对沈碧染做,司马熹瀚很熟练。
随着这个动作的一点点的进行,司马熹瀚的剑眉却蹙的越来越厉害,脸色也越来越沉。
最终,就在要系上的那一刻,就在这个动作要彻底完成的最后一刻,那双手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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