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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楼新来了不少姑娘,个个长得招蜂引蝶的,见到沈从玉那么俊俏,都忍不住靠上前来摸他,弄得沈从玉一脸胭脂水粉,气味浓得他就要打喷嚏。
前些日子因为忙沈庄的事,跟刘岂好上之后他便很久没近过女子,一时不能适应,眼看那些姑娘的酥胸就要贴过来,他忙忙后退,笑道:“今儿我是来听燕来弹曲子的,就不用姑娘伺候了。”
说着掏出几两银子打发了那群姑娘。
老鸨和众人都觉得他性情大变,以前他来紫玉楼,可是姑娘越多越热闹越好,现在怎么喜欢上清净了,莫非在京城见识多了,眼光也变高,看不上这边的姑娘了?还是中了进士之后懂得了修身养性?沈从玉见他们惊讶的样子,笑道:“你们在想什么呢,我不就怕燕来姐姐待会见到我左拥右抱的吃醋嘛。”
众人笑骂他假痴情。
沈从玉才不管他们说什么,自顾自就上楼,轻车熟路往燕来的香房走去。
却在门口那里停下来,想起初春的那个晚上,他便是在这个房间遇到刘岂,想想还真是种不可思议的缘分。
李元见他站在燕来房前迟迟不推门进去,打趣道:“莫非从玉在害羞,真对燕来死心塌地了?”
沈从玉瞄他一眼,道:“李兄莫要取笑弟弟,从玉倒听说你被段家的小姐缠得死死的,今儿跟我们来这个地方,不怕段小姐闹?”
李元被点破自己那点事,脸上略不自在,咳了一声便道:“君子风流成性,何况她还没过门,我便不用为她洁身自好吧。”
沈从玉听到“洁身自好”
四个字,脸上一红,他现在又何尝不是为了刘岂守身如玉。
他这人死理,一旦认定了便是一辈子,一生都只和那人亲近了。
推开门,里面是一阵暖香,燕来犹抱琵琶,不知在想什么出神,沈从玉咳了一声她才回过神,看到是许久没见的恩客,燕来脸上闪过喜色,赶紧上前拉住沈从玉的手。
女子的手细长柔软,跟男子骨节分明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完全不一样,沈从玉突然有点不习惯,就要抽出手来。
这个动作不知怎么触动到燕来的心伤,她一时红了眼睛。
沈从玉最见不得女子哭,特别是像燕来这种风尘女子,当下没了办法,只好连声安慰:“哎哟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哭什么呢,莫不是许久没见弟弟,感动得哭了罢?”
没想到燕来根本不吃他这招,眼里原来的神采也黯淡下来,沈从玉好说歹说才把她哄笑出来。
燕来收敛自己的真实表情,笑得敷衍,其实心里何尝不知道,她跟那些公子哥们终是不能殊途同归的,她不过一介低贱的艺妓,生来就是供那些公子哥玩乐的,公子哥们心情好的时候就说些好话出来哄哄,一旦有了新欢就把自己忘在脑后。
她在风尘之地待了那么多年,怎么还能抱有幻想?
沈从玉没想到那么多,他毕竟还是个想法单纯的孩子,对情爱几乎一窍不通,只当燕来是见到他太高兴,又埋怨他许久不来见她罢了。
喝过酒后他便像以往那样缠着燕来弹曲子,燕来抱起琵琶,不知怎地又想到伤心之事,弹出来的曲调也很悲哀。
沈从玉感觉不对,才看到她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布满了泪水,怪心疼的。
燕来一曲弹毕,沈从玉问她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
她淡淡一笑,艳丽的妆容起了皱纹,说道:“近来紫玉楼进了不少歌女舞女,沈少爷怎么不去找她们玩乐,燕来年纪已大,终是要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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