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岂觉得他们之间气氛不对劲,起疑心地看看刘峻又看看沈从玉,想看出点破绽来。
这时司仪却大喊:“皇上驾到——”
众人只好站到两旁,跪下迎驾:“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宗与太后皇后太子一行人在人群中间走过,入座后才朗声道:“众卿免礼。”
众人纷纷入座,女眷除了太后皇后外都坐在右边,大臣皇子们则坐在左边,沈从玉是刘岂的伴读,只好坐在他的身边,一看对面就是那个野丫头一样的九公主,对方见他看着她,当下就不满地哼了一声,沈从玉汗颜。
在他发呆的时候太宗已经发言完毕,沈从玉看看周围,人已经开始相互敬酒,坐在他身边的是当今状元,皇子们按年龄排下来,刘峻刘岂都在前头,沈从玉松了口气。
身边的状元看他那么沉默,就与他搭话。
状元是闽南人,姓陈字重志,是真正寒窗苦读十年考上的,跟沈从玉这个半吊子被钦点的进士不一样。
陈重志在放榜的时候见过沈从玉的名字,也有幸看过他写的词,当下受益不浅,本想在殿试上能与他一比高下,没想到压根没有沈从玉的影子,当时还觉得遗憾,如今一见,对方居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与他说了几句话发现他谈吐果然不凡,不禁有点钦佩——想自己像他那样大的时候还在私塾里被先生打手掌,一时自惭不已。
沈从玉与他说完话,抬头去看上位者,坐在太宗旁边的是皇后和太后,太后已经七十多岁,花白的头发都挽起来用凤珠簪别住,脸色还红润,打扮得珠光宝气的,看起来高贵又不失慈祥。
她以前跟沈家有点渊源,是当年沈俊涵从南下的人贩子手里买下来的婢女,后来太祖起兵,沈俊涵不能离开京城,就派她随军照顾,后来太祖登基,她被封为贵妃,第二年太祖允了对建国公的承诺,迎娶他的妹妹为后,可惜她在生下长公主第二年就郁郁病逝。
那时太宗已经依依学语,太祖念旧情,就立了他为太子,后来太宗即位,贵妃就贵为太后。
太祖在世时就颇尊敬这个跟随他颠簸大半生的女子,何况她还是那个人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外臣也没有因为贵妃出身卑微而有所微言,都道太祖长情,糟糠之妻不下堂,而太后为人安分不失国母风范,在后宫信誉也极高。
除了建国公颇有微言,毕竟如果当初不是太祖心念念着沈家,那他的妹妹就不会在产后换上忧郁症,更不会郁郁而终,那样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就是他家的外甥了。
这次皇帝大宴建国公府上也来了人,虽然建国公已经八十多岁,但身子骨还算健朗,即使已经告老还乡多年,但开国时的威信还在,在朝堂上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就连太宗都要对他敬上三分。
建国公虽然对自己妹妹的薄福颇有怨言,但君臣尊卑,君臣有别他还是知道的,对太宗也不敢倚老卖老。
毕竟他现在在朝堂已经没什么势力,虽然还是国舅,但嫁进宫的妹妹已经去世多年,太宗后宫里那么多嫔妃,他也可惜自己没能生个女儿出来送进去。
想要建国公府世代相传,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培养一个皇后出来。
他现在倒是有个待字闺中的孙女,他把一切都压在她身上,从小就请了教导嬷嬷回去,一切按照国母的规范教育她,就等着有一天把她嫁给当今太子。
如今太子已经三十出头,却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没有子嗣,太子妃也在几年前就病逝,建国公一直在找机会向太宗提出婚事,可这几年太宗都在忙于北疆收复之事,一直没能说起,于是他只能等。
沈从玉对建国公的想法没什么兴趣,他看向皇后和太子,皇后的确不负一国之母的称号,长得高贵矜持,又有一股隐隐逼人的气势,虽然也是五十左右的女人,却被精致的妆容掩饰得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太子坐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虽然已是而立之年,但因常年抱病显得很瘦弱,文文弱弱的。
沈从玉现在算是知道刘峻跟刘岂眼里经常流露出来的野心是为何了,这样的太子,不知哪天就去了,到那时候,皇位对他们就是触手可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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