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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太宗又留了一会,跟德妃说起月中的中秋宴,这一直是由后宫各院在准备,舞蹈歌曲酒水安排伺候的宫人之类的,德妃虽然只是四妃之一,上面还有太后皇后,平起平坐的还有淑妃贤妃惠妃,但她因为心胸阔达一直很受太宗的倚重,皇后平日里也愿意跟她来往,太后因为以前是沈家的丫鬟,对她更是好得没话说,所以后宫很多事宜都要有她参与,在后宫中也很有威信。
当然四妃中颇有威信的还有五皇子泰王的生母贤妃,她又是当朝户部尚书家的女儿,背景雄厚,生的皇子又得圣心,平日里也经常不把一般嫔妃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因为德妃注定与后位无缘,九皇子刘英也与太子之位无缘,想必她早就要与德妃一争高下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懒得和德妃争什么,只把心思都放在皇后和太子身上。
沈从玉因为身体抱恙,用过晚餐便随着刘英回了皇子殿。
刘英这下算是不敢轻看他表弟的体格了,一点风吹就要倒下的样子,他还嘲笑道:“从玉你不会真的是妹妹吧,那么娇弱。”
换来沈从玉的鄙视,沈从玉因为清秀的脸庞,从小时候就被当成女孩子,直到长大一点,才没人敢那么说他。
秋后的北方天空没有一点云朵,太阳赤!
裸裸地挂在天上,用过午餐有一点时间休息,沈从玉躺在榻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又想到待会要去御林苑习武,就提不起劲。
那天之后或许是太宗吩咐过,武官非但没有减少课业,反倒对他更严格了,每次上课都像受罚,回来全身都酸痛,比在沈庄干农活还累。
沈从玉看着湛蓝的天空,怀念起在沈庄的日子来——再过个把月就是秋收了,他怎么也得混出宫去。
刘英从里殿出来,看他有气无力的,就要拎他:“从玉我们该去上课了。”
沈从玉皱起秀气的眉毛,鼓着嘴老大不情愿:“哥哥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想骑马射箭!”
刘英才不吃这套,虽然前两次还受用,但他很快就知道这是沈从玉撒娇耍赖的小把戏,也就免疫了。
他拉起沈从玉就往太阳底下走,沈从玉拗不过他,拖拖拉拉地跟着走。
偌大的御林苑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武官还在午休,操练的侍卫们在阴凉的地方休息,沈从玉恹恹的蹲在地上,这几天他都在学骑马,颠得他全身都疼,导致他现在看到马就有阴影。
可是太宗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要学一些武艺在身——大概是因为太祖是马上打江山,到了太宗这代还肩负着收复边疆的使命,所以他对自己的孩子在武学战术上都很严格。
这就是沈从玉最不明白的一点了,他又不是刘家的孩子,只是平民家里庶出的小儿子,混混沌沌地过完一生就足够,学这些东西作甚?
沈从玉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一眼就看到高大的武官在陪一个青年在游廊在谈论什么,而那个青年怎么看怎么眼熟,有点像刘峻,又比刘峻的气势要锋利一些。
沈从玉正看得出神,那个青年一转身,他就彻底呆了——那个青年不是刘岂又是何人。
刘岂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从玉,一时也愣了,直到身边的武官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以前他还在宫里的时候也是这个武官教的,宫里那么多个皇子也只有他在武艺上最出众,加上他外戚又是驻边大将军,武官对他很是欣赏,这次他打了胜仗回宫,就邀请他过来玩玩,聊的也都是边疆战事。
武官姓万,以前也是出过征的,后来因为受了重伤不能再带兵打仗,才进了御林苑当了武官,对于出兵塞北收回疆土一事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知道刘岂不负众望打了胜仗,对他更加欣赏:“这次殿下出征赢得真是漂亮,连微臣都忍不住想要再次纵马出征了。”
刘岂看着沈从玉,回答道:“这还是老师您的功劳,若不是有您在教导,我说不定连马都不会骑呢。”
说到不会骑马,万胜笑了起来,指着沈从玉就说:“那边就有只不会骑马的小崽子。”
刘岂也想知道为何沈从玉会在这里,就顺着话问道:“哦,那为何他会出现在御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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