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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是段员外的独女,自幼学习琴棋书画,才华怕是跟李举人您不相上下呢。”
那小丫头得意道,“我家小姐眼界可高了,您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段员外的女儿他们是有所耳闻的,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而且人长得漂亮,又大方直率,今年也快是出阁的年纪了,之前听说上门说媒的婆子都要把段员外家门槛踏平了呢。
听到这话,沈从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李兄你就随这丫头去罢,看上你的可是段才女呢,兄弟艳福不浅,小弟艳羡不已。”
说罢还摇了摇手里的折扇,笑得风流。
张帅也怂恿他去,李元心里对那位多才多艺的段家小姐也颇好奇,推脱不了也就随着去了。
李元走后只剩下沈从玉和张帅,一时安静了不少,沈从玉虽然平日装得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遇到这种热闹的事物也有了几分小孩心性,拉着张帅就往人群里钻,一会要看对联一会要看花灯一会要猜谜,张帅人高马大,跟得颇吃力,连连在后面唤他慢点,可沈从玉眼里只剩那一盏盏写着对子的花灯。
等他对完摊主的对子,才发现他身后的张帅不知去向了。
沈从玉倒不担心什么,毕竟还可以沿路回客栈,所以他依旧兴趣极高地在街上游玩。
他在还小的时候就做过为一个歌妓一掷千金的事来,可见他就是个舍得花钱的主,他人长得又好看,卖东西的小贩对他都很热情,而他还是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半大孩子,一路走一路撒银子在路边的摊上换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完全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公子。
遇到几个对他笑的女子,他方才觉得羞赧,什么时候他也像个黄毛小儿一样了,于是他转身就把买来的东西给了沿街乞讨的可怜人。
淮河沿岸起了座有名的酒楼,名为秦淮酒家,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传闻太祖时期南巡,都在秦淮酒家下榻,这酒楼也因此而闻名。
临河的窗口坐了个身穿紫金绣的青年,按他身上的装饰就能看出他非富即贵,而他眉间的那股英气更是让人敬畏,而此时他正看着窗外的对岸闹街,眼神随着那个穿着白纱长衣在人群里转悠的少年转动,嘴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从玉因为给了一个乞丐一两碎银,引起了周围乞丐的不满,被追着满大街跑。
他从小养尊处优,哪里遇到这种事情,又不识世间凄苦,只能暗骂那群乞丐无理蛮横,又巧他今天没带几个随从,更是和李家张家哥哥走散,一时半会他自己一个人也够慌张的,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逼进了巷子深处,回头看到好几个污脏邋遢的乞丐围着他,说是乞讨,更像是要打劫。
沈从玉就算平时再怎么镇定,遇到这种场面,他也是会怕的,毕竟他也还是个孩子。
他抿了抿嘴,看着步步逼近的乞丐,像要故作镇定,却怎么都管不住颤抖的身体。
他已退无去路,眼看着乞丐们黑乎乎的手就要抓上他白色的袖子,竟吓得差点掉泪。
然而他的叫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看到从天而降一个黑影把面前的乞者都打翻在地,然后背着他站在他们中间。
沈从玉只觉得这个男子是他见过的最伟岸的一个了,甚至比三大五粗的张帅还要高大。
那几个乞丐都是把命置之度外的亡徒,饿死或者打死是他们的归属,而相对于平白等饿死他们更想用命一搏争取着活下去的机会,所以打劫强抢这些事也不少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羔羊一样的有钱主,他们怎么会就这样罢休,于是他们看清眼前只有一个人后马上又爬起来扑上去,青年武功了得,沈从玉不懂这些舞刀弄枪的玩意,但是他觉得这个青年完全不费一点劲,动作从容而轻快,一会儿那几个乞丐就站不起来了。
沈从玉还没回过神来,就有几个貌似凭空而出的黑衣人出来带走了躺在地上痛苦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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