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医生说,他的腿算是保住了,不用截肢,可即便如此,他的心情也没好过过,也是,以后都不能下地走,放在谁身上谁都难受。
“何益之,别哭了,我没走。”
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然后伸手掀开了薄薄的被单。
“滚,我不要你的同情!”
何益之又激动了起来,大声地叫嚷着,不顾自己的伤腿,不停在床上扭动抓扯着。
我怕他摔下床去,只好伸手抱住他,因为这一抱,何益之停止了自虐的行为,他粗粗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抓着他的肩膀,看向他缠着厚厚绷带的眼部位置。
何益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是愣愣地坐在床上。
我以为他不会开口,只好帮他把枕头垫高了一点,让他靠着舒服些。
做好这一切,我看着他说道,“何益之,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这次我是真要走了,今天下午还有课。
“原远,”
身后传来小猫似的微弱声音,我心里一颤,不由停下脚步。
床上的何益之望着我的方向又叫了一声,“原远。”
“什么?”
我走到了他的病床前,弯下身子方便听清他说的话。
“我想出去散散心。”
何益之的身体比刚开始好了一点,医院为了让他的心情放松,特意给他房间里放了一张轮椅,偶尔小护士会推着他出去晒晒太阳。
我一把抱起他,心里难受的不行,这小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瘦成了一把骨头,抱在手里根本感觉不到他的重量,就跟抱着一个人偶似的。
小心地把他放在轮椅上,我推着他慢慢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医院附近有个大公园,树木林立,鸟语花香,是个散心的好去处。
推着他来到一处荫凉区,把轮椅定在那里,我自己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现在正值饭点,公园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在散步,我旁边的何益之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开口道,“原远,你看我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也不奢望能跟你在一起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这时候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段时间我来医院看他,不过是出于同学爱而已,真不希望他又误会成别的意思。
何益之握着轮椅的手微微颤抖,他开了口,夹杂着哭腔的声音轻不可闻,“原远,亲我一下好吗?”
这糟心孩子,都这样了还想这事呢!
我哑口无言,默默转过了头,把垂在身后的柳叶折了一片下来,放在手里掐着玩。
“真的不行吗?”
何益之低下了头,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渐渐爆出了青筋,他又问了一遍,“原远,真的不能接受男的对吗?”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他看不见,便出声把我的意思又表达了一遍,“我真的做不到,何益之,如果你是女的,我可以考虑你……但你是男的。”
何益之听后,总算露出了一个笑容,“原远,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我窘迫的把手里已经掐烂的叶子往身后的小湖中一扔,拍拍手站了起来,“我送你回房间。”
何益之抬起了手,精准地抓住了我的衣摆,“原远,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吗,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弯下了腰,将耳朵凑了过去。
一股热气袭来,有湿湿软软的东西在我的脸颊处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了一下。
糙,这家伙竟然玩起了偷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