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呼出一口白气,昨天刚下过雪,院子里头明明冷得很,他脸上的温度却一直降不下来,陆樊说他应该知道姜穆这些天都是去陪谁了。
他确实知道。
因为姜穆陪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谢然。
谢然红着脸坐在秋千上发呆,院子墙角的几株梅花开了,泛着点透明的黄色,空气里飘散着好闻的梅花香气,他看了那梅花许久,才突然起身,佯装镇定地从佣人们眼皮底下路过,跑上三楼,一溜烟站在了三楼尽头那个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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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姜穆前些年的房间。
本来姜穆的房间与谢然是紧挨着的,都在二楼,中间只隔着一道墙。
谢然睡不着了经常钻他被窝里去,一年里倒有一半时间睡在姜穆床上。
但三年前,姜穆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搬了房间,搬到了楼上,还是离谢然最远的一个房间。
谢然怎么和他撒娇打滚都没能撼动姜穆的决心,坚决要和他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
第二天姜穆就搬了房间。
但这个房间姜穆只住了不到三年。
如今姜穆和谢然住在一个房间里,朝夕相对,同床共枕。
要说谢然对家里哪个地方不太熟悉,就是姜穆过去的这间卧室了。
姜穆和他住在一起后,明令不准人进来,连谢然也不行,打扫都在固定的几个时间。
谢然的心怦怦直跳,刚刚陆樊那番话给了他一个白日做梦般的猜想,他总觉得,也许他能从这个房间里,找到验证他猜想的证据。
谢然心一横,往四周看了看,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里溜进了房间。
沉重的实木门轻轻地咔嗒一声,门又合上了,走廊里空无一人,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姜穆不知道他心里乖得像个小年糕的谢然会溜进他房间,还在公司开会,手机屏幕收到信息亮了一刻,屏保上俨然是谢然的照片,穿着灰蓝色的毛衣,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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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穆的房间一贯都是深色系的,因为不常有人进来,房间里的空气都比外头冷上几分,墙上挂着姜穆曾经弹过的吉他,床边有个不高的书架,扔着一些已经很久没人翻动的书。
谢然咔哒一下把门锁上了,然后直奔目标。
姜穆搬房间后虽然不允许谢然和以前一样随意进出,却也架不住谢然撒娇,一个月里总有几天,谢然是在姜穆房间睡着的。
只是这几年,他睡着后往往会被姜穆抱回房间。
但有一次谢然自己醒了,朦朦胧胧间,他看见姜穆床背那面的墙上,嵌着一个保险箱,而姜穆背对着他,光裸的背上是包裹着他名字的刺青。
但他实在太困了,很快眼睛又闭上了。
等他第二天醒来,姜穆的房间已经恢复了原样,墙上还是素净的壁纸,看不出任何暗格的痕迹。
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谢然却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箱子地位置,他虽然看着总有点天真得过分,记忆力却非常超群,小时候玩解谜游戏,他总是最快的那个。
他没几下就找到了那个保险柜的所在,不大,藏宝阁一样嵌在墙里。
谢然的手指摁在键盘上,猜测着姜穆的密码,这种箱子多半只有三次机会,猜错了不仅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还可能被姜穆发现。
但谢然看着这个保险柜许久。
他想着,但凡他猜中了,也许都不用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他都知道姜穆喜欢的是谁了。
人在藏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喜欢拿与之相关的日期当密码。
没有人会拿无关人士的信息来保存自己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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