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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呜……别说……”
黎雪英断断续续的,连声也是抽噎。
他不说话还好,一张口就是泫然欲泣的隐忍,只听得邢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硬几分,用力地又顶入两下,恶狠狠道:“真想死在你身上。”
黎雪英羞得不像话,蹬着腿不乐意了,要逃,要跑。
邢默便故意给他逃,给他跑,等人已将阴茎给拔出,弓着身子往前爬时,他再一把捉住腰身拉回来,再次撞入他单薄的身体。
黎雪英顿时浑身痉挛,前方的性器又淅淅沥沥射出一些东西。
邢默觉得好笑,扳过他的脸同他接吻,同时拉起他上半身,以二人跪着相连的姿势,自他身后飞快而凶猛地耸动。
黎雪英下身被侵犯,上身又向后扭曲同邢默接吻,被操得眼泪横流,满脸都是却不自觉,依旧呜呜地呜咽着,却被堵住嘴,全部发不出声来。
就这姿势操弄片刻,邢默越来越坚挺,他单手揽住黎雪英腰身,勾着他从沙发上下来。
这可要了黎雪英的命,他理科感觉到身后粗大的阴茎在身体里几乎要磨出火来,竟就这个姿势插着他一路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深深捅到身体里,让他腿脚发软。
偏偏邢默牢靠捞住他腰身,他根本倒不下去,只能随着邢默往前推的脚步,颤颤巍巍同他往前走。
邢默最终目的地锁定在落地窗前,终于在黎雪英的呻吟中到达,他将黎雪英往玻璃上一压,身体从后方覆盖,再次从他两腿间进入他的身体。
邢默将黎雪英压在整面落地窗上看他,面前是香江的万家灯火,影影绰绰透过树影,甚至还能看到维港。
“你看,太平山上的夜景是不是很好看。”
邢默站在他身后一边操干,一边在他耳边说些黏黏糊糊的情话,“每年都带你来,每年都在满山灯火前干你一次好不好?今天当做纪念日好不好?”
“你……啊……你不要这么……这么咸湿……呜!”
体内的阴茎忽然深入到最深处,研磨着他的肉壁逼迫他回答。
“好不好,嗯?”
邢默喘气。
“好,好……”
黎雪英涕泪横流,一双眼都哭红,加上他眸子本身就茶粉色,除了令人看过心生怜惜外,还令人心生一种想狠狠将他操坏的凌虐欲。
邢默近乎凶猛地插捣,从后方看去,矫劲的臀大肌和满身伤疤,看上去有股不顾一切的悍戾,越发衬托出身前被操干得柔软无力,浑身雪白皮肤泛红的黎雪英可怜兮兮。
手掌向下,抚摸黎雪英宛如一张弓一样柔韧的身体,尤其腰部到臀部的凹线条,几乎完美地诱人。
邢默掐着他的腰,自后而上把人一阵阵往玻璃上顶,同时用力捉住黎雪英饱满挺翘的臀。
麦色粗糙的五指大张,顿时陷入雪白的臀肉中,十分色情。
而黎雪英也同时拔高声,哭叫着再次挣扎起来。
邢默索性一只手揉搓他的臀,另一只手握住他双腕,举过头顶扼住,开始接二连三最后冲刺。
黎雪英浑身都被邢默锁在方寸小空间中,终于感到后穴的阴茎在一阵飞快的操干后,浓精股股喷射在他身体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暗,黎雪英趴在玻璃上稍稍回神。
刚才过于强烈的高潮让他双耳有片刻失聪,双眼也有片刻失明,好几秒才回魂。
他看到自己和邢默纠缠的身躯倒影在玻璃上,竟难得觉得满足而不是羞耻。
黎雪英已记不住自己几点钟睡去,印象中他在高潮与快感中沉浮,死去,活来。
好在他睁眼时,邢默的脸总触手可及。
窝在邢默怀中梦过几小时,疲惫中感到有人碰他的脸,百分制的温柔,百分制的珍惜。
即使困到睁不开眼,黑暗中也因这莫名的触动而流泪。
意识渐渐清晰,醒来时他盘坐在邢默怀里,下身粘稠滑腻一片。
两人浑身遍布精业与汗水,窝成一团,却是前所未有的舒心。
知道他醒来,邢默未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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