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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破釜沉舟似的,他将身上唯一的绸裤都脱下了。
周君彻底地赤裸着,那是具男人的身体,柔韧修长,暗含劲力。
雍晋的手从小腿摸了上来,他从柜子里拿出丝袜,让周君双手搭在他肩上,他替他穿。
手上的戒指,刚刚在车里雍晋就教过他用。
这屋里没别的人,只有他们俩。
周君身上出了层薄汗,关节处全是粉的。
许是觉得站着姿势不方便,雍晋直接托着他的腰,将他压在旁边的矮柜上。
周君眸里逐渐染上浓烈的情绪,那情绪让他配合抬腿,丝袜缓缓上拉。
吊带袜,旗袍都是合身的。
雍晋替他系上最后一个盘扣,这才满意端详着周君,像看满意的作品,始终是愉悦的。
周君的指尖很冷,戒指比他手的温度更低。
他扶着雍晋的肩,偶尔指腹徘徊着雍晋温热的颈侧。
可雍晋却避也不避,专心地替他穿衣,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要害处徘徊。
周君坐在矮柜上,他突然开口:“原来你是说真的,你真是个疯子。”
雍晋拿下他抚摸在自己颈项的手,吻在那指尖上:“你要什么,直接和我要,能给你的,我会给。”
周君忽然笑了,笑得停不下来。
他伸手搂住雍晋的腰,贴着这人的唇轻叹:“你觉得我要什么?”
雍晋微往前凑,想要吻住他时,周君却偏开脸,就像之前雍晋对他做的一样。
他想要,他不肯给。
周君加重了揽在雍晋腰上的力道:“我不要你的东西,我只想你离我和周家远点,你愿意吗?”
他感受到此话一出,雍晋瞬间绷紧的身体。
却没在意,只淡淡道:“雍晋,你究竟想做戏给谁看。”
他是从来不相信,雍晋对他有什么心思。
从那天他从雍公馆离开,他在周阎车上下来前,他就明白,雍晋接近他,从头到尾目的都不纯。
所以什么情根深种,他一点都不想配合去演。
雍晋好像被他的话伤了心,又或者说还在演给他看。
他看见雍晋嘴唇微颤,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将话咬碎了,一点点往里咽。
而雍晋的眼珠子里那沉甸甸的内容重得像把锁,牢牢卡在他心头。
他知道他被怀疑了,他捡了那堆灰,他识破了雍晋身上的东西。
这些都不该是一位纨绔知道的,可他偏偏就是知道了。
雍晋在怀疑什么,雍晋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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