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却从身后追来,鞋跟击打着地面,女人高喊着周,声音委屈极了。
周君只一瞬间,便想到了托词。
他隐忍般回头,看着文小姐。
他念着文小姐的小名:“媛媛,媛媛!
我病了,我真病了。”
文小姐怔了一瞬,继而捧起了周君的手,她语气缓和下来,细声细气:“周,你怎么了。”
周君推开了她的手,那一瞬他眼睛仿若湿透了:“我不愿你看我因为病痛而丑陋的样子,因为我爱你,媛媛。”
他捂着心口,沉痛道:“今夜我本不该来见你,医生让我在家歇息,可我想你,你的明朗与美丽,见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原谅我就此别去,我会祈祷上帝,让我今夜能够入你梦里,与你缠绵天明。”
话音刚落,周君钻进了车中。
他从窗子里伸出手,牵着文小姐在手背上轻吻:“晚安,我的爱。”
他将女人留在街头,独身回到家中。
乘电梯时,周君脸色极差扯松领带。
他憋得太久了,又生气又烦闷,那些情绪通通化作火。
脑子里着了,小腹也蓄了一堆。
阿妈正在屋里清扫卫生,躬着小小的身子,跪在主人房门边的柜子下,掏出了一样东西。
她喊先生,这东西是你的吗。
她将那东西拭了尘,用围裙将它擦净了。
那实在是件奇怪的物品,于是阿妈问了,先生是你的吗?
她家先生将帽子取下,西装脱了,如抽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沙发上。
他不上心地问什么东西。
一边问一边掏出火柴与烟。
刚擦亮火,阿妈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那物件,略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先生。
这时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周君吓得手一抖,火柴落到了地毯上,险些烧了。
铃铃铃中,他看清了阿妈手里的是一根长鞭,通体赭石色,握把镶银,钳着翠绿的宝石。
身体像蛇,宝石如眼。
冷冰冰的注视着他。
周君将火柴踏熄了,执起了话筒。
那方是好听的男音:“我落了一样东西在你家。”
周君盯着那根长鞭,将电话挂了。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让阿妈把这长鞭扔了。
这是那日雍晋快高潮的时候,用来捆着他手的蛇,在情潮的难以克制里,他的睡袍被雍晋大力掀开。
口含枪的他跪在地上,呻吟含糊不清的,隐忍又失控,分着腿捆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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