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便是徒儿的选择。”
禾成玉想起遇到张闻那日,祖父把他叫入房间之内,细说着尹天涯的种种好处,逼他娶尹天涯为平妻。
想着他说起叶弯弯时闪躲悲恸的眼神,想起他同样对叶弯弯一闪而过的杀机。
叶弯弯,她的命已经够苦了,为何这世间容下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竟是这般的艰难。
她何其无辜,从头到尾,她一直是身不由己,被命运残忍的摆布着,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
禾成玉的心因想到此处传来一阵阵绞痛,这种无力无奈的悲愤已经折磨了他许多天,今日他握住剑柄,颈间的肌肤感受着宝剑冰冷的寒意,心中竟是意外的平静。
若是如今他道心不稳的罪名也要让她来背,那样他与禽兽何异?禽兽不如之人,安能苟活于世间!
如果一切的错,都是因他而起,那便由他结束。
禾成玉闭上眼睛,手一横。
“啊!”
叶弯弯发出一声惊呼,便要抓住禾成玉的宝剑,想要阻止其自刎。
但是在她还没有触及剑身,锋利的七星龙渊剑只在禾成玉的脖子上划过浅浅一道痕迹,带出几丝鲜艳的血丝。
七星龙渊剑,不知道何时已经易手到了天殒老人手上,他浑身爆出强烈的狂怒杀气:“你竟然用七星龙渊剑来自刎!
你配吗?”
禾成玉睁开眼睛,昂首轻道:“七星龙渊乃是一把诚信高洁之剑,诚者,乃做人之本,人无信,不知其可。
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
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
竭遇写情,不饰其过,所以为信也。
弟子虽犯下大错,然自问己身不亏君子之行,不违天道本心,何来不配?如是弟子尊师父所愿,杀了叶姑娘,推过于他人,则己心不正,人性沦丧,这与畜生何异!
即使他日神功又成,却失了天道人伦立身之本,这难道就是师父所说的天道?若真如此,这天道弟子不求也罢。”
天殒老人气势徒然增加,禾成玉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寒意瞬间包围,冰冷狂肆的怒气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身体来,几乎让他产生在冰天雪地没入森冷的水中一般,冰冷的刺痛蔓延全身。
突然他听得背后有牙关轻扣的颤动声,叶弯弯她并无内力,此时他都这般难受,她就可想而知了,到现在没有发出一丝难以忍受的声音,已是有着极其坚忍的心性了。
禾成玉长吸一口冷到肺腔的空气,在天殒老人如同实质的精神威压之下,动了一下,所有内力在这一瞬之内,提升到极限。
叶弯弯觉得身体一松,那股庞大无比的威压,已从她身上消失。
眼前的禾成玉,背对着她,背挺得笔直,两手不知何时已经捏成了拳头,汗珠从他的拳头上,一滴滴的滴落下来,在下面的青石板上,渐渐晕染开拳头大的一团湿痕。
禾成玉觉得自己的体力急速消耗着,虽然从话说完到现在,他只是动了下手指,但是体力的消耗,丝毫不下于同一位势均力敌高手的苦战。
额头上的伤口,被汗水刺激得阵阵又麻又痛,汗水沿着他的面颊滑落,犹如无数条小虫,在脸上爬过,痒得钻心。
四肢从发软逐渐麻木僵硬,最后成了刀割般的疼痛,目光也朦胧模糊起来。
他知道,他在赌,用自己的意志与坚韧,赌师父的一丝不忍心。
身陷望湖楼
叶弯弯即使不懂任何武功,这时也应该明白,是禾成玉帮她挡下了所有威压,为此,他不得不选择与自己师父正面精神交锋。
很明显,他尽了十二层力,但是却连天殒老人怕是连一半的力也未曾使出。
她抬起右腕,上面带着个普通的银镯。
这是她以前在白柳山庄时所做,用来在危急之时防身。
自恢复记忆之后,觉得太过于拙劣,不光要两手配合,而且面对高手的时候,那个速度与强度根本只是鸡肋。
因此在上次暗算厉阳与甲一之时,宁可选择徒手持簪子,也不敢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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