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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高耸的八角楼越近,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便越浓烈,宁拂衣抬眼看向楼上的窗子,没有一扇是开着的,不像什么风月场所,倒像是个坟墓。
她压下心头升起的感觉,如常地踏上台阶,身后却忽然传来脚步声,于是警惕地侧身望去,待看清来人眉眼后,顿时震惊。
“褚……”
宁拂衣的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艰难地咽了下去。
褚清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身着男装,同她们一样变换了样貌,一身素白的锦衣长袍,腰间环佩叮咚,头顶发冠精雕玉琢,宁拂衣一身黑衣站她身侧,衬成了个随从。
长发撩起后,她那脸也甚是出众,眉峰高耸,桃花眼生来便含情,唇色略微发白,却更显干净,好看得雌雄莫辩。
宁拂衣在原地出神,忽闻褚清秋开了口:“愣着做何,还不进去。”
说罢,她便拎着手中白玉笛,负手踏进了门槛,同宁拂衣擦肩而过。
旁边的柳文竹见状,连忙戳了戳宁拂衣的腰,宁拂衣这才回神,轻咳一声掩饰惊讶,跟上了褚清秋的脚步。
虽然不知褚清秋为何突然间出现,但毕竟有她在,稍微安心了一些。
三人前后沉默不语地走过昏暗的门堂,地上洒满新鲜的花瓣,隐约从楼内传来琵琶声,如高山流水,潺潺叮咚。
走过门堂后,眼前豁然开朗,插满鲜花的巨大圆台立在中央,圆台后挂着几人高的幕布,上面绘制的是一幅山水画,画作栩栩如生,伴随着琴音,好像真的动了起来。
左侧是上楼的楼梯,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不同于寻常青楼的脂粉味儿,此处气味清新,好像千百种花卉混合在一起。
宁拂衣抬头往楼上看去,只见上面灯火影影绰绰,却并无人走动。
于是她咳嗽一声,道:“有人吗?这么大一个如烟楼,无人接客么?”
她声音在楼中回荡,撞击墙壁,传来幽幽回声,又过了会儿,才从楼上走下个女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嗓音轻灵,让人想起清晨划破天空的雀儿。
“奴家来晚了,对不住客官。”
女人娇滴滴道,随后一枚绣鞋踏落在地,水一样波纹的裙摆沿着楼梯滑下,垂曳在脚边。
再抬眼看去时,宁拂衣呼吸停了一瞬,她前世虽见过无数莺莺燕燕,但这样妩媚的女人还是少见,樱桃唇芙蓉面,香腮胜雪,眼波流连,看得人心头一阵酥麻。
身后的柳文竹应当也被这美貌迷了眼,半天不曾动作。
“还不快去给客官们备茶!”
女人从伸手拽出一男人来,男人瘦小干瘪,头顶有道疤,低着头不言不语,让人看不清他长相。
“不必了。”
褚清秋忽然开口,清淡的嗓音打破了这样的旖旎,她有意无意走到宁拂衣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可还有空余厢房。”
那女人眼神在褚清秋脸上停留了一下,随后再次绽开笑意,两只柔荑拉起裙摆,柔声道:“自然是有的,三位客官楼上请。”
说罢,她莲步轻移上了楼,宁拂衣和柳文竹对视了一眼,慢慢跟上。
这女人有古怪,宁拂衣心道,女人转身时她看过了她的脸,美则美矣,却不再有方才对视时那种令人着迷的惊艳了。
女人带她们上了三楼,经过二楼的时候宁拂衣简略扫了一眼,不是每间房间都有人,大部分厢房都是熄着灯的,只有少数几间房灯火通明,经过时传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柳文竹哪里听过这些,一张脸红得通透,她低垂着头,假装看不见门内影影绰绰的影子。
宁拂衣倒是见多了这种场景,对这声音视若无睹,于是偷偷去看褚清秋,可惜那背影依旧笔直,脚步也不曾慢下来,好像不曾受影响。
没意思,宁拂衣无趣地耸了耸肩,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带路的女人身上。
身影窈窕曼妙,看不出任何气息,好像不是修仙之人,但好似也并非凡人,怪哉。
“客官请进。”
女人在角落处的一间厢房停下,她伸手将门推开,房内很明亮,灯台从进门开始一直蔓延到屏风后,就连窗子上都是烨烨烛火,不知名的花瓣撒了满地,进门便是馥郁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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