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嘟囔了几声,伸直胳膊在床上摸索着,摸到俞参商的胳膊了,立马凑了过来,贴着俞参商的胳膊,搂住俞参商的脖子,用嘴巴来回蹭着俞参商的嘴,乱七八糟地舔了俞参商一脸。
白尺在睡梦中仰着头,下巴搭在俞参商的下巴上,鼻子贴着俞参商的鼻子。
本来勾住俞参商脖子的手不安分地顺着俞参商的脊椎滑下,在俞参商的腰部画圈,停留在了贴了创可贴的位置。
“呲——”
白尺把创可贴撕了下来,温暖的掌心拍着俞参商身上的胎记,撇着嘴说道:“说好纹情侣纹身的,你怎么就先纹了呢。”
“我没有。”
俞参商下意识地回答。
白尺哼了一声,贴着俞参商翻了个身,拽起俞参商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把俞参商的手指压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了。
俞参商挣开白尺的手,紧张地搂住白尺的腰,鼻子贴着白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俞参商闻着白尺身上的热气想,他应该是喜欢白尺的。
早上五点五十分,手机的闹铃响了,白尺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他转头看了看,确定他不是在俞参商怀里醒来的,俞参商也不在他的怀里,甚至他们两个的手都不是牵着的。
白尺瞪着背对着他,睡在床边的俞参商,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一直睁着眼的俞参商郁闷了,他都把被子全给白尺盖了,怎么白尺还是感冒了?
☆、第074章
自从那晚他们一起睡过后,白尺就以和俞参商同床不会失眠为理由,天天霸占着俞参商和他的床一起睡,俞参商没有反对,还接受了白尺每日一换的花式助眠动作。
牵手睡、搂胳膊睡、搂腰睡、腿压着睡,可不管白尺睡前和俞参商贴得多么近,每天早上起来,俞参商总是占据着床最边缘的一角,离白尺特别远。
夜间白尺和俞参商的亲密接触太少,到了白天,白尺对俞参商身体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尽可能拉进他和俞参商的距离。
下午两点,《恶人岛》的首映现场,电影即将放映。
白尺左手边坐着孙娇娇,右手边坐着俞参商。
白尺的右手肘贴着椅子的扶手,手指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注意力却分了大半在俞参商身上,噙着笑,把俞参商的每个动作和表情都看在眼里。
俞参商的胳膊贴着椅子左边的扶手,白尺的手肘的一部分正好贴着他的胳膊,俞参商对着白尺动了动胳膊,绷着脸说道:“你认真看电影。”
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笑着说道:“嗯,我听你的。”
孙娇娇浑身抖了抖,靠着椅背对白尺说道:“白尺,我怎么觉得你和参商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劲呢?”
白尺一本正经道:“哦,你是不是觉得有很多米分红色的泡泡把我们两个围住了,还是心形的那种?”
孙娇娇恶寒道:“你瞎想什么呢!
你以前话很多,一有空就绕着俞参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话却特别少,这才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原因。”
他的话变少挺正常呀,白尺笑而不语,对俞参商示好、撩拨什么的,他早就从以语言为主改变成以动作为主了。
俞参商渐渐习惯了白尺的语言攻势,最近对动作攻势的抵抗力从一开始的无穷大突地转为负数。
白尺的靠近及碰触带给俞参商的感受也不同了,从无关痛痒变为郁闷并快乐着。
白尺离他这么近太影响他看电影了,俞参商把白尺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推了下去,“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哦。”
白尺的胳膊又搭在扶手上,手掌按在俞参商的腿上,“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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