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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意一边硬着头皮骂着这个青年,一边疯狂给他递眼色:少将军,你疯了不成!
你当真以为国师大人认不出你吗?
圭柏柏望着这张脸。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张脸了,算起日子来,大概有几百年了吧,人生……有几个百年呢?
大部分人连一个都没有,很多人的生命都只是匆匆走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就如这张脸的主人。
元宝。
怎么会想到给人起这么个名字呢?
谁不喜欢元宝啊,金灿灿银灿灿,他取这个名字,其实想法很朴实——“希望你能给我转运吧,我已经够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听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救你,也算是勉强积了功德吧。
哎,元宝,嗯,你就叫元宝吧,以后给我赚好多个元宝。”
“算了,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
“元宝知道了。”
*
有时候他曾想过——
如果那些灾厄不曾降临在他们这些人的头上,是不是他们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是骄傲的,是恣意的,是站在人前,被人称羡的。
而不是蜷缩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苟延残喘,行尸走肉的过着每一天,发冷发臭。
他有时候看到别人家有了喜事,忍不住也想跟着沾一些快乐,一些鲜活气,好让自己不那么死气沉沉,看上去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没得招惹晦气。
那时,元宝在干什么?
他拿着算盘,拨动着上面小圆珠子,跟他说:“老板,别坐那儿了,干点活儿吧。”
哦,他在认真的忙活自己的事情。
“你就半点不羡慕?”
圭柏柏好奇的问他。
“不羡慕。”
元宝头也没抬道。
圭柏柏认真的打量着元宝,元宝放下算盘,无奈的回应他的视线:“老板,你在看什么?”
“哦,我就想,你要是没失忆,应该是比那中榜的举人还要耀眼的人吧。”
圭柏柏一边思量一边道。
这种处变不惊,感觉不是一般人。
但又该是何般模样,圭柏柏那时还未曾想象,也许是登上金銮殿的状元郎,又或是年纪轻轻就有几百亩土地的地主少爷?
看上去光鲜靓丽,但又像是虚幻蜃景,轻易就能被戳碎。
直到此时,这模样才具现在眼前,鲜活的,踩着地的,踏踏实实,怎么都戳不破的,甚至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痞气。
那青年身上未有元宝那股深藏的疲惫,强作欢喜的笑容。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脆弱。
像狂肆正常的灌木,张牙舞爪的在你面前,甚至还有种欠揍的味道在里头。
灾难未曾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真好。
圭柏柏如今已经彻底脱胎换骨,但他从未觉得自己如今的一切,与那场无妄之灾有何关系,更别说对此诞生感激。
灾难就是灾难,那些说灾难磨练人的话,不过是安慰自己的借口。
真正磨练自己的,从来都不是欺辱,折磨和灾难,而是救赎,信仰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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