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副模样,什么都做不了,偏偏只能受制于人,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娄越楼先前的无助。
“不欺负不欺负!”
娄越楼却只觉得心都要软了,他慌里慌张的想要安慰,却又不敢真的靠近,只能在圭柏柏的身边着急的团团转。
“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别难过,我看到你难过我好难受啊,圭柏柏!”
娄越楼说着说着,竟是急哭了。
“呜呜呜呜,我好难受,圭柏柏,呜呜呜。”
他一边哭着还一边努力的把圭柏柏送了出去,抽抽噎噎的:“我……呜呜,我让你,让你跟他讲话,呜呜呜……”
第十五章
浦沅听不到娄越楼的哭声,只感觉到火焰的燎人,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没能讨到好,差点没把自己衣服烧着。
好在面前小火苗虽然气势不比开始,却仍旧镇住了场子。
“别闹!”
于是那火焰又不甘不愿地收了回去,只是固执的守在小火苗的周围,小火苗再次冲着浦沅没好气的:“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言语有些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味道。
浦沅却并不畏惧,他昂着胸脯,有些骄傲的道:“我是一名独问柳。”
——
上上辈子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叫做浦沅的独问柳,带着前辈送给他的天魔石,希望能在娄山镇揭开那被遮掩的真相,他踌躇满志,雄心万丈。
等到娄越楼化身的火焰经过他曾经待过的地方,却只看到一本最后被保留下的手札,记载着一个独问柳曾经来过。
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火焰侵上了那被保存得很好的手札,发现自己前行路上多了个东西的娄越楼发出疑惑的声音——咦?
他停了下来,试图去读那手札上的字,可是他的思维被这火海其他的声音影响,变得暴躁且混沌,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直到看到手札才恍然——自己那短暂的乏味的一生好像没识几个字。
他觉得索然无味,好像看到一盘美味的佳肴摆在面前,却没有筷子,于是有些恼羞成怒,把这手札扔在一边,看着它被其他的火焰覆盖。
他不再留恋这个插曲,继续前进,前进,像一团真正的火焰,肆意着燃烧着一切!
娄越楼已经死了,死在娄山镇无人问之的角落里,死在流着腐烂肉块的臭水沟旁,死在那个吃人的世道里,此时燃烧的只是一个丧失一切的可怜虫,他发出不甘心的剧烈咆哮——为什么!
为什么!
!
而四周的火焰也回应着他的咆哮。
为什么!
为什么!
!
这火海里,全是跟他一样,在那世道被压迫被奴役最后还没落到个好下场的凡人们,他们的灵魂日夜咆哮,他们临死前发出的对这个世道的质问,日日夜夜在火海里响起。
他们的愤怒,他们的挣扎,他们的反抗,化作这一望无际的火海,日日夜夜的燃烧着。
这是民怨,是万万年饱受压迫和欺凌的人们所生的民怨。
曾经的民怨还不是火海,而是一片汪洋大海,海里的水无时无刻不在哭泣,父哭妻,妻哭子,到处都是凄惨的哭声,哭自身的命运,哭世道的不公,他们的泪水汇聚成一片海洋,最终卷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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