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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端坐于案几前,取出笔墨砚台,仔细的磨好墨,不知从哪儿掏出几个皱皱的纸团,展开铺平于桌上。
纸张的背面带有淡淡的墨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废弃的纸张,瞳儿从小家贫,养成了节约的好习惯,练字时,从不用新纸。
只是不知这些废旧的纸张从哪处弄得,大多该是从若尘的书房吧,只是今次这纸被团的皱了。
瞳儿趴于案上,一笔一划的认真书写,从纸张的背面可以看出,书写这张纸的人字体很是漂亮,苍劲有力甚至力透纸背,以至于纸张背面略花,瞳儿歪扭的字迹写在上面,与那些墨迹相连,看不出形状。
我抽了瞳儿的那张纸,让他换一张练习,举了那纸张放于眼前,果然是若尘的字。
不禁多看了两眼,却被开头的那句颜儿吸引了视线。
于是展了纸张细细的看来,不想越看越惊。
颜儿,与权利抗争,我们抗不过。
我的小凤,你远远的飞吧,离开这里,去找寻自己的天地。
若尘今生无法与你携手,愿来世再会,共结连理,只愿到时不再是兄弟。
颜儿,哥哥知道,你对我的不是爱,只是喜欢,是我强求而来,你还小,不懂得何为真情,等你真正懂得的时候,若尘希望你会幸福。
忘记我吧,把我当成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待得来世,若尘定要找到你的。
手指一松,纸张飘然落地,我呆愣了一会,猛得警醒,“瞳儿快,看看包裹里有没有信件之类的东西。”
瞳儿见了我的紧张也是一愣,转了头去拎那包裹,我抢上一步仔细的翻找,手指抖了半天,终于在那包裹的最底层发现了一封信笺。
展开信纸,只有寥寥的几行字:我的小凤,你自由的飞吧,不要再回来,珍重。
猛得打开车门,立于奔驰的车上,我握了一把长剑架于驾车人的颈侧,一个劲装侍卫服的年轻人,一身干练,一看便知功夫不错。
见我架于他颈上的剑身,他毫不变色,只是放缓了车速使马车行驶的更加平稳。
我说:“拨转马头,回去。”
他头也不转,“少主,外面风大,您还是进去的好。”
我一怒,剑身微斜,那人颈上登时见血,我说:“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是想让我杀你?”
“主人说了,少主仁善,从不会滥杀无辜,小人遵从主人的命令,必将少主安全送到归处。”
看到他的固执,我低头略一沉思,劈手向那人颈间砍去,你不愿违背若尘的命令,那么把你打昏便不算违背了吧。
抓了那人软倒的身体扔入车中让瞳儿照看,我拨转马头,高高的扬起马鞭。
虽然没有驾车的经验,但是,我咬咬牙,豁出去了,鞭梢呼哨一声,刷的落下……
马儿嘶鸣一声,高高的扬起前蹄,拔足狂奔。
紧赶了两个时辰,方回到白府,远远的看见白府门前密密的围了一群人,我驾车直闯而入,在堪堪到众人面前时停下。
我握了马鞭气喘吁吁,拿眼扫向众人,四周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身后的车门啪的打开,瞳儿趴着探出半个身子不停干呕,“我的天啊,要老命……”
还未说完,立刻卡壳。
我能感觉到瞳儿吃惊的吸气声,然后慢慢的放缓,瞳儿小心翼翼的来拽我的裤脚。
我一动不动的立在车辕,衣摆猎猎的飞舞,凛然的看着前方。
白府门前黑压压的一片,侍从仆众满满的跪了一地,周围一排排林立的侍卫将白府团团的包围。
白若尘立在人群之中,白衣胜雪,手持三尺青锋,稳稳的端于颈前,颈上一道红痕,剑身有细细的血流慢慢的流过,滑落于手指之间,染红了袍袖。
眼中的那丝绝然在看到我的目光时轰然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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