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刚见好转的失眠彻底恶化了。
他摘掉了戒指,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分手了,蔺怀安这样也没有错。
也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伤心,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时候白慈成了唯心主义者。
他觉得自己意志强悍,可以抵受住任何精神摧残。
他买了一把美工刀,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小臂上来一刀。
他不是自虐,也没想报复谁,只是单纯的转移转移注意力。
他还是有理智的,美工刀并不算锐利,割出来的伤口也不深,轻微的痛感有助于他保持清醒,控制好力道有时甚至不必出血。
但他发现依赖上这种解压方式后,自己的频率有点不可控。
他最开始还只是把刀放在宿舍公寓,后来他就直接随身携带,甚至有一次在课堂上他好好听着课,忽然抽出刀给自己来了一下。
他习惯性的坐在前排,当时他明显的看到,正讲课的老师都愣了一下。
白慈同时也开始了爆发式的自慰,几乎像是个病情汹汹的SY患者。
过于频繁的自渎,他能感觉到身体不适,但是他一边内心焦灼,一边乐此不疲。
夜深人静时,他就一边看着经济学的各类公式,一边快速的捋动自己的下体,他比蔺怀安还要狠,有时甚至借用绳子等道具辅助,或者就骑坐在椅子上,撸开阴茎包皮使之勃起,再坐压在会阴和椅面中间,晃动着身体摩擦,直至射精。
是真的疼,白慈下体有时候会流血,高潮时,他激动得打摆子,平复之后,他就在无数个深夜里蜷缩着哭泣,也是那时候他才会承认,他其实是伤心的,从分手那一天起,他就开始那样的伤心。
那段时间,他的心理状况、生活规律都开始严重崩坏,他去读帕特里克·卡恩斯博士的书,去求助医生和心理医生。
他耐着性子去听着专业医护人员说话,一边听,一边在脑子里听两个声音打架,一边的理智告诉他接受治疗遵从医嘱,但另一边的本能告诉他下坠的失重感没什么不好,就让他就此烂下去吧。
白慈想过去找别人慰藉自己,有时候他甚至发疯了一样想。
就找个人把他填满就好,谁都可以,就找个人带他走吧,随便一个都行。
他记得他跟姓秦的男孩做爱时的那种畅快,那种悖德的释放感,也曾救他于水火。
这并不难。
阴郁冷艳的东方气质,留着长发的美丽男人,向他献殷勤的男男女女太多了,只是打炮,他甚至无需撩拨就有不错的人选。
并且,那时候白慈由内而外流露的感觉已经很不对劲了,很多SM爱好者都来勾搭过他。
可白慈什么都没有做。
他总能想到蔺怀安,想到电话里蔺怀安为他那么那么的伤心过,他就生出了漫天的胆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白慈去重看《顽主》。
八十年代的中国老电影,自由度让人乍舌,那里有一句台词,他痛苦的时候就默默跟读,念给自己听:
“不要过早上床,熬不住了再去睡,内裤要宽松,买俩铁球一手攥一个,黎明即起,跑上十公里,意念刚开始飘忽就去想河马想鳄鱼,实在不由自主就当自己是在老山前线一人坚守阵地,守得住光荣,守不住也光荣。”
不,他想。
如果守不住,那没什么可光荣的。
白慈那时候就知道了,他其实自己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他忘记了爱他的原因,却总是还记得,要爱他。
四月的某日,美国时间凌晨五点,白慈把最后的研究项目赶完,打通了陆桓朝的电话,申请提前回国。
电话里的白慈太不对劲,他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又彷徨,像是整个换了个人。
陆桓朝难得紧张起来,问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研究进展已经超出预期完成了,他不必那么逼自己,实在太累可以出去自驾游玩一圈缓解一下。
他实在看好这个后辈,他的刻苦和聪慧他都看在眼里,有多少次邮件沟通,他们明明颠倒着一个昼夜,白慈却能做到迅速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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