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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徐安远感觉他爸有点小题大做了,他在校里对着同学更是从来没提过自己家干什么,正常提交父母工作的表格他也都是只写他爸单位不写职务,唯一一次被问还是导员问的。
因为几个有能力竞争学生会主席的老师也都会摸底,看看父母工作,有些政府工作的父母可能是从入学开始就希望孩子进入学生主席团,这类的老师也会有意识地向他们倾斜,但是说实在的,现在学生干部投票竞选越来越民主,都是学生各凭本事,老师影响其实也不大。
然后那天下午,徐安远就还穿着球衣球鞋满头汗的,陪着他爸和领导们去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也就还是成年人那一套,他爸那意思就是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网上的帖子他看了,都是小事云云。
然后院长还提到徐安远考场风波,他爸也是说小孩子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徐安远其实挺不开心。
可能是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自己应对,家长郑重其事地掺和进这种网上骂战,本来就感觉让他羞耻。
况且他爸凭什么呢?
他连他入学都没来送他,对他的生活近况也全然不了解,谈不谈恋爱也不关心,甚至不知道他在学校担任各种职务这件事,这个时候,明明帖子热度已经在回落了,他看到了倒是纡尊降贵地急吼吼来了,觉得丢人,觉得没脸,一副本来就很介意又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并且作为子女,不管他是同性恋也好,私生活混乱也好,这些内容他都不想让他知道,他却兴师动众地自己知道了还不够,还要拉着校领导院领导拿这事儿一起吃个饭,面对自己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自我定位是儿子在外面瞎作,他百忙之中过来给他擦屁股善后。
徐安远都不知道自己在饭桌上怎么忍过来的,强行凹笑脸对着这群中年油腻男人们。
吃完饭之后,他爸跟他说了几句话,一副训孙子的样子,然后坐着车就走了。
整得跟厕所标语一样,来去匆匆。
徐安远到家的时候都七点了,一进门程迢就迎了上来,“回来了?”
徐安远也没有个笑模样,简单地嗯了一声。
他试探地问,“不是说你爸来S市了吗?怎么?他没过来吗?”
“你怎么知道的?”
“冯然跟我说的。”
其实程迢刚到家还没喘一口气,看到徐安远居然不在家,打电话还关机,他知道徐安远下午会跟冯然出去玩,这一转念好几个想法,他自己先把自己吓了一跳。
弄得他一刻也等不得地去给冯然打电话,冯然说徐安远没和他在一起,他心刚放下,他下一句就说徐安远他爸来学校了,徐安远没打完球就过去,手机关机可能是没电了。
程迢心里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谢过他,想着徐安远他爸也可能过来,挺紧张的,放下行李箱就开始收拾屋子,还紧赶慢赶地去楼下买了水果和菜什么的,想着就算在外面吃,也先备着。
他真的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准备大考和论文答辩也不会如此了,收拾屋子的时候,他还在嘲笑自己这次是真的栽进去了,最开始答应老幺的追求无非是想过渡一下出国前这几个月的空窗,当时和徐安远在一起虽然是喜欢但更多也是一时冲动,他没想到一桩桩一件件发展到这个地步,让他居然会惶恐又期待的见徐安远的家长。
结果显然,是他太乐观了。
徐安远进屋的时候情绪非常不好,他低着头,换鞋的时候说了一句,“他没来,回T市了。”
然后就要往屋里走。
没来也好,反正他准备得也不充分。
程迢问他,“那你要不要吃水果,我买了……”
徐安远有点燥,“程哥你别烦我,我要自己待一会儿。”
客厅的灯比玄关的亮,程迢立马看清了他的脸。
震惊地拉住他,“你被打了?!”
徐安远见藏不住也就不藏了,抬头直接朝他吼,“我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你就不能别烦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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