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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所以有清秀少年上前带路询问时,她已然能够镇定地回答:“我要见齐微公子。”
这里没有齐崇元这个人,有的只是白衣琴师齐微公子。
守晴不知怎么想到,青峰呼唤那人,公子,态度再恭敬不过,公子两字分明是一个尊称。
可惜到了这里,每一个都是公子,每一个公子都是待价而沽的物品,只要你能出得起价格,便能拥其在怀。
貌似疏朗清幽的燕客来,不过是个鼎鼎有名的相公堂子。
“客人不是第一次来,应该知道齐微公子在此地只负责抚琴,不会单独见客的。”
清秀的少年甜笑着应答自如,“要是客人不嫌弃,小季可以陪客人喝酒玩乐。”
守晴发觉自己的一只手忍不住发颤,连忙将衣袖往下拉扯,想将手掩盖住,小季见她不回答,以为她已经默认,整个人黏过来,半趴在她的肩膀,对住耳朵眼轻轻吹气:“客人,不如我们去楼上的雅间。”
凑得近了,守晴能够看到眼前的少年,不但抹粉描眉,朱唇鲜艳应该是擦了胭脂,比她打扮地还考究些,她不舒服地想将他推开些,未料手才伸出却被小季一把握在手心,嬉笑着道:“客人好生年轻美貌,小季看着心都快酥了,既然到了燕客来便不要拘束,小季一定会把客人服侍周全的。”
“不,不,我只是来见齐微。”
守晴暗暗叫苦,怎么一进门就像湿手抓面团,推又推不开,躲又躲不掉,守晴奋力一挣,将自己那只还在不停发抖的手给抽回来,板着脸道,“你们燕客来便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有过一次教训,她明白在这里过于和颜悦色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该拒绝时一定要拒绝。
小季悻悻然地站直了身体,不再像条蜿蜒的蛇,朱唇轻撇道:“客人千万莫要见怪,齐微今日在怑天水坞司琴,客人买下票便可前往。”
说着从衣袖中,抓出几张浅浅粉色的长笺,“客人要不要买票。”
“好,多少钱。”
守晴想都未想一口答应。
“五十银卯。”
守晴不吃惊是假的,不过佯装镇定地问道:“怎么这样高的价,你莫不是蒙骗我。”
“客人哪,小季哪里有这个胆子,不过今日怑天水坞中歌舞甚好,票子早已卖空,这是小季自己好不容易存着的,总不能,总不能……”
说着话,他又自觉地靠过来。
守晴腾出一只手去推他,她明白,今日的节目一票难求,这个小季要赚些好处,不过五十银卯真的是要价有些狠了,她清咳一声道:“二十。”
小季赶紧站直身体:“客人,你还价忒狠心,让小季赚什么。”
“二十也有的你赚了。”
教孩子识字,每个月不过收五十个铜卯,守晴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荷包,所有的积蓄都不够来几次燕客来的,不过只有在这里才能见到齐崇元,“要是你不愿意买的话,我再问问其他人,或许还有多余的。”
“别,别。”
小季眯着眼笑,牙齿很白,“二十就二十,客人下次来照顾小季生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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