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过这般,只是我们搬来此处时间不长,内子又怀了身孕,没有这么多的功夫,回头还要再细细整理的。”
两人边说着话,边已经到了里屋前,门前挂着厚厚的棉帘子,正是一副生怕见风的防备。
白棠好奇,铺子挺大的,东家娘子生孩子,也没个丫鬟仆妇在跟前伺候,都让做丈夫的亲力亲为了?
“内子姓卢,她不喜跟着我的姓氏,你见了她唤她卢娘子就好。”
白棠低下头来笑,发现这个东家还真是好脾气,特别是说到媳妇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柔情。
算一算年纪,要是才生了第一个孩子,那么可算是不早了,就算平日过得养尊处优些,用白棠的眼光来瞧,也不比爹爹小两岁。
她已经快及笄了,上官东家的孩子还没满月呢。
“娘子,采药姑子请来了。”
上官东家边推门边往里走,回头多问了一句:“如何称呼,还没有来得及问?”
“我姓白,单名一个棠字。”
话音落,层层垂纱的床铺里,已经传出个娇俏的声音:“白棠,这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好看。”
白棠一怔,这个声音听着,卢娘子的年纪不大啊。
等屋门重新关起来,棉帘子都放下,上官东家才走到床跟前,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你也真是的,非要让人进里屋,也是这位白姑子性情好,要是换了个胆小的,还以为我们要拐带年轻女子。”
“我才生了孩子两天,哪里来的力气拐带,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既然来了,到跟前来坐说说话,这两天也怪闷的。”
白棠听了夫妻两个的对话,有些啼笑皆非,这位上官东家也真是对爱妻宠溺有加,而这位卢娘子,才生完两天,就说日子过得闷气。
要是真等到做完月子,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地步!
白棠的目光顺着纱帐往里瞧,一下子呆了,卢娘子按照习俗用蓝色的布帕裹着头发,嘴角含一点点笑容。
即便是脸色苍白,有些血气不足之症,却是个倾国倾城的长相。
而且看起来最多二八年华,比白棠大不了三四岁。
白棠一张嘴直接喊道:“卢姐姐,你生了个闺女还是儿子?”
卢娘子笑得很是欢悦:“你听听,我就说请她进来说说话,才有意思,她喊我姐姐,我欢喜的一颗心儿都要飞起来了。”
“姐姐长得这么年轻,我实在喊不出卢娘子三个字。”
卢娘子笑得眼弯如新月:“我姓卢,名紫莹,你喊我卢姐姐,我爱听,以后我就喊你妹妹好不好?”
她将身边躺着的小婴儿抱起来,神情中都是怜爱:“是个胖小子,为了生他,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白棠见襁褓中躺着个脸孔红彤彤的孩子,才想起来,明明掌柜说了,东家生下麟儿,她还傻呼呼的问男女性别。
“我不喜欢让那些奶娘来碰我的孩子,可惜我又喂不饱他,先前哭得才可怜,没想到妹妹送来来羊角草的汁液。”
羊角草本身不算是珍贵的药材,但是很多人将草药拦腰一折,收集好了就去换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一点一点儿的收集汁液。
而且,这里又正好紧缺,真正是来的时候,也难怪卢娘子说要见见白棠了。
白棠见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敢用手去碰,就凑过头去看了两眼:“和卢姐姐长得像。”
卢紫莹连连点头道:“我看着也像我,我却嫌他长得太秀气了。”
白棠只听人家抱怨自家孩子不够好看的,却有卢娘子这般,嫌弃孩子长得太好的。
“妹妹,我们冒冒失失的请你进来做,也不想瞒你,我家相公略通星象斗数,说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命中有劫,定然要个命中也有劫的,来替他取名字,才能够化险为夷,平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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