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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眼明手快,连人带衣服一起裹了上去。
这一回,她可是尝到鸡飞狗跳是什么滋味了,尖利的鸡嘴几次三番往她手上啄,还好她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受伤。
等她将公锦鸡用藤条里三层外三层的绑好,往树根底下一扔,那只鸡彻底蔫了,将脑袋往翅膀底下藏。
白棠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把竹筐里的那只,抓住翅膀也捆了起来。
她以前见人杀鸡,就是把两条细杆腿绑上,再抓住了翅膀,等于抓住了要害。
真别说,这两只的羽毛长得真好,雪白雪白,上面像是抹了一层油,白棠咬着牙笑道:“也不知道躲在这里吃了多少好东西,这么一大片林子的,都让你们给啄干净了。”
她就说呢,树林好端端的,树根底下,除了最外面的那一小片,啥都没有,都落在这两只扁毛畜生的肚子里了。
“你们倒是懂得药补,我就白费力气,爬上爬下了,所以你们要补偿给我。”
白棠抽出备用的麻袋,将两只往里头一套,拴在竹筐边,再往后背一背,沉甸甸的。
掉落的那些鸡毛,都没舍得,全收起来,一起带走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负重增加,下山的速度更慢,到后来,几乎是咬着牙才落到平地上,白棠隔着麻袋拍了拍,见着里头动了动才放心地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38.第38章:咯咯哒
天色已经暗了,白棠预备着直接回家,想了想,还是拐个弯去了平梁镇的边上。
她记得那里有几家铺子,可以捎带些吃食回去。
才出笼的馒头上,特别馋人。
白棠要了几个白面馒头,热乎乎的,还烫着手。
往旁边几步,是的酱肉铺子,方正的匾上写着毛家酱肉。
正好有人买酱肉,店里的伙计揭开蒙着酱肉的白布,店里点了灯烛,晕黄的光照在五花酱肉上,隔得远远,都像是散发着引人口水的香气。
伙计的动作很娴熟,一片片飞薄的肉被盛放在荷叶中,最后还给撒上一层芝麻混合的香料。
白棠不得不承认,她肚子里有多少只馋虫,已经全部都被吊到嗓子眼,大概一张嘴都能爬出来。
她来来往往,在酱肉铺子前走过很多次,从来没有停下脚仔细看过。
要知道,有些好吃的,落到眼里,再想拔出来,就是难上加难了。
她看了看旁边牌子写的价钱,又掂量下口袋里的钱,用了三倍的劲儿,才努力拖动了双腿离开。
白棠不住同自己说,等手头宽裕了,买上一大块酱肉,也不要伙计切,两只手捧着大口啃,啃到满嘴流油,那才叫一个过瘾。
背着竹筐,手里头抱着馒头,白棠脚底下生风,跑得飞快,要是在酱肉铺子前多待会儿,她觉得自己恐怕要把持不住。
到了自家门口,里面的灯烛很暗,灯油蜡烛都是钱,能省则省。
“我回来了!”
白棠心情大好,朗声喊了一句。
阿悦在里头应了:“大姐,我就来开门。”
白棠笑眯眯的站在原地,觉得侧面好像有人在看着她,一转头,就见着石永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了院门,盯着她看。
是听到她的声音了?还是正巧?
白棠冲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阿悦的脚步声蹬蹬过来,将院门一开,热乎乎的把她给拉进去了。
“大姐,你怎么才回来,爹说不放心,才要娘去村口候着,我说外头冷,让娘批件厚衣裳,你就敲门了。”
“爹,我回来了,娘,我回来了。”
白棠唤了两声,见阿悦热心的想要来接过她的竹筐,连忙就阻止了。
“今天的货重,你拿不动。”
阿悦啊了一声:“大姐,你采了多少草药,我都拿不动了?”
她的小手才碰到竹筐边的麻布袋子,里面就是一通搅合,把她吓得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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