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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一时没忍住抬高了声音。
“一个小孩子,睡得迷迷糊糊出来尿尿,在这个地方。”
大胡子指着墙角的位置,“被水渍湿了鞋,绊了一大跤。”
哪里是什么水渍,一大滩的鲜血淋漓。
后来的情节不用猜,裤子鞋子都湿湿的回去,一身的血污被孩子的父母看见,惊骇之下就去报了案。
“他有没有被吓到。”
“谁?”
大胡子被我问的一愣。
“那个叫陈平儿的孩子。”
“七岁的孩子懂什么,他所要担心的不过是弄脏的衣服会被父母责怪,我看倒是把那对老实巴交的夫妇吓得不清,独生子不过是出去撒泡尿,回来时,血人一样的。”
大胡子抓抓头,一五一十地向我汇报。
“他们一家人呢?”
“村长领回去了,一路走一路还在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能想象得出当时的情景。
我都想多念几遍菩萨保佑。
“血迹新鲜地好像凶手才刚刚离开。”
我看一眼大胡子的手指,他正搓起一点墙角的被血染透的泥土。
“本来县衙离这里不远,如果那孩子的确发现地及时,那到这会儿最多是一炷半香的功夫,这种潮湿的天气,血液不会干得这么快。”
“村子里的人呢?”
大胡子略显惊讶地看着我:“方才洪捕头不是让我去找村长叮嘱,说是不让一个人出来,否则这样的村子少说也有百来人口,怎么会这么安生。”
百来个人一乱起来,场面根本不能控制。
方才的洪捕头不是我这个冒牌货,到此时,我连这个洪捕头到底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被旁人察觉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么大的案子,同时死了这么多人,我是担心过后附近村民人心惶惶,不得安宁,所以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晚上会做噩梦。”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这些人不是穿着古装演电视剧的群众演员,那些死人是确实存在的,明明是同一间屋子,在我昏迷的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会儿又是什么朝代。
“洪捕头,你可是想到什么疑点。”
大胡子大概是看我一时间在脸上呈现出过多的表情,以为我揣测出案情的重点。
我摇了摇头:“一时还没有想起。”
要想的东西实在太多,根本是,无从下手。
“许仵作出来了。”
我抬头看那个男人施施然地走出来,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拭手指,一根一根地擦过去,连指甲缝里恐怕都没准备放过,而身边那几个人显然是对他这种举动习以为常,大家都没有做声,静静地等待着。
这么长的时间,怕是连整套的法式指甲都做好了,许仵作这才慢条斯理地把那块布放下来,沉声道:“事情有点麻烦,把尸体抬回县衙,再做从长计议。”
一队的人,等他老爷一个人,居然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神神叨叨的话来,我真的是没忍住,用眼睛余光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对大胡子招招手:“照许仵作说的,把尸体抬回去,留两个人下来看着这院子,明天白天不许任何村民进入,有可疑人等及时上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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