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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哈哈笑道:“果然是有闲趣啊,好,我们就尝尝小月亲手抓的鱼味道如何。”
那个白白嫩嫩的胖子——一看就知道是和珅的家伙——上来先拿碗尝了一口,这才换新碗盛了一碗给乾隆。
不得不说这家伙很会拍马屁,试毒的都是太监或宫女,这人做到军机大臣,位高权重却亲自给乾隆试毒,脑残龙自然会觉得他一心为自己好。
“果然鲜得很,”
乾隆在垫子上坐下来,喝了几口汤,笑道,“小月的手艺大有进步啊。”
转眼看见默不作声站在小月身后的美人,心下有些疑惑,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便问道,“这位夫人可是在哪儿见过?”
夏雨荷心里一跳,忙行礼道:“民女见过皇上。
皇上想是忘了,那晚民女与小月在园中烧烤,不想孩子的笑闹惊扰了皇上……”
“原来还是纪爱卿的邻居。”
乾隆点点头,也不再将这个跟小月一样英气勃勃的美人放在心上,他喜欢的是那种柔弱的、善解人意的美人。
不过她脸上的两抹灰痕却让她显得更真实,不像他看惯了的那么精致。
是个难得的美人,只是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利落的感觉与寻常汉女不同,倒像是蒙古贵女。
夏雨荷见他不再注意自己,松了口气,站起来退到一边,照顾着两个孩子吃东西。
跑了一上午,两个孩子都饿坏了,她爱怜地看着孩子们,不时递上水囊避免他们噎着。
众人正吃着饭,紫薇看到婆子将灶火熄灭,突然叫了起来:“娘,泥巴鸡!”
榆儿也跟着叫道:“娘,榆儿要吃泥巴鸡。”
夏雨荷还没来得及回答,乾隆便好奇地问:“什么是泥巴鸡?用泥巴做的鸡吗?又是小月弄出来的?”
杜小月笑道:“回皇上,这是用泥巴裹着的鸡,烧火前埋在了那石灶下面。
这回小月可不敢居功,这是雨荷姐姐做出来的。”
雨荷?乾隆的眉头一跳,看向夏雨荷。
他这下是真对这个神秘美人上了心了,外表有熟悉感,名字也觉得熟悉,这绝不是因为那个晚上的原因。
且不说那晚根本就没听到她的名字,只有几个灯笼的夜晚,他根本就没看清她的长相。
肯定是以前见过,只是她为什么要躲避?要把原因推到那晚?
莫非她是红花会的反贼?乾隆紧张了一下,立刻又放松下来。
如果是红花会的反贼他就不会觉得眼熟了,而且都是些妇孺孩童的,怎么可能会派这种人来刺杀他?她为什么会露出这种哀怨的神情?莫非……
“鸡毛全没了,我之前还想着这鸡不拔毛就去烤,吃的时候会很脏呢。”
杜小月快手快脚地把鸡挖出来,敲去外面的的泥巴。
泥巴将鸡毛全都粘掉,露出白嫩嫩香喷喷的鸡肉,“好香啊,姐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鸡可比平常做的都香多了。”
夏雨荷从杜小月说出她的名字就开始紧张起来,偷眼看看乾隆似乎只是疑惑了一下,并没有认出自己,这才放下心来,却又冒出一股怒气,为去了的原身不平。
为了这只脑残色龙,担着不贞的名声,又为他生了个女儿,还为此丢了性命,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却完全把她忘到了脑后,见了面,听到了名字,却还记不起他曾辜负过一个名叫夏雨荷的女孩。
这么想着,脸上便带出了一点怨气来,听得小月叫她,忙收敛了心神,笑道:“这哪里是我想出来的,却是看书时看到的呢,据说叫花子喜欢这样做鸡,所以叫叫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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