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
夏老爹道,“不过租子就给族里罢,族里囤积也罢资助穷困的族人也罢,给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夏老爹便去族里找了族长和几个年长者,将自己要搬家一事说了,又主动说要将田租中的三成交给族里,并献出一顷地作为祭田,以表示他对族中照顾的感激。
族长自然是大喜,说了些对于他要搬走感到遗憾等等之类的话后便端茶送客。
现在只剩继子一事,按夏老爹的意思当然是在夏氏族人里面挑一个合意的,可是几个月下来都没有挑到一个,也只好放弃,准备找个品性好的孤儿收养了。
只是京中虽然有几个铺子,宅子却只有一幢小小的两进,他去临时住住倒无防,现在拖家带口地搬去长住就不适宜了,便派了长随二平提前进京去挑个合适的大宅子买下来并整理好。
二平是大管家夏安的大儿子,跟着他也有十几年了,为人沉稳,办事牢靠,夏老爹准备将来让他接任管家的。
夏雨荷已经在指挥下人收拾行装了,除了家具和一些不会再穿了的旧衣服,其余的全部都要打包带走。
幸好已经租好了两艘大船,不然真不知道要多少大车才能把东西都带走。
其它的不说,光是她自己的四季衣服就装了二十几口大木箱,夏老爹给她买的珠宝首饰也装了好几个匣子。
打完包事情也还没完,又要把一些每天要用的东西清出来,免得到时不知道往哪里找,然后把近期都用不上的先搬到后面那艘奴仆押送的船上,而常用的、值钱的都一箱箱放到了他们一家子的座船底舱。
然后又要分派下人,哪几房下人要留下,哪些又跟着去京城。
留下的几房下人中,哪房看房子,哪房收租,哪房管铺子……这些也不是她说了就算的,要看对方是否适合做这件事,也有她想带去京城对方却因为家人想留下来的。
好在夏家所有奴仆都是卖了身进来的,这还是因为当初她的名声不好,雇佣性质的仆人都不愿意留下来,这样一来指挥起来倒是顺手多了,使唤得也更放心。
夏老爹从族长家慢慢往回走,如果走最近的那条路,到家也不过半柱香时间,他却在街上拐来拐去,中途还到那家他最常去的酒楼吃了一顿。
巳时从族长家出来,却直到未时才走了一半。
在这儿生活了一辈子了,现在却必须背井离乡,舍不得啊!
正打算再绕到大明湖上去看看,却看见前面堵了许多人,还隐隐传来叫骂声和小孩的哭声。
“出什么事了?”
夏老爹拉住一个围观的人问。
那人也不回头,只道:“可怜啊,孩子才五、六岁,父亲刚病死就被要债的人打上门来了。
这么小的孩子,母亲又早就没了,哪有钱还债啊,这不,被赶出来了,还说这宅子不够抵债,要把他卖掉呢。”
夏雨荷正忙得焦头烂额,夏老爹兴冲冲地进来道:“乖女儿,万事搞定,我们明天就走。”
搞定这个词自然是从夏雨荷这儿学去的。
夏雨荷莫名其妙地看着老爹:“爹,你很高兴?”
他这些天不是一直都觉得不舍,心情很不好吗?
夏老爹笑着从身后拉出一个孩子来:“你看,我给你找了个儿子回来了。”
这孩子瘦瘦小小的,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结成小辫的头发枯黄枯黄的,显出营养不良的样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补丁打着补丁。
孩子细小的手指捏着衣角,怯怯地看着她,带着防备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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