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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书,贾珠便问道:“你知道这说的都是什么吗?”
他认为自己这句话是白问的,三妹妹还不到四岁,大半年时间背出来这么多书已是不易,要理解实在有些难为人了。
探春原想摇头,再一想,若是她摇了头,那贾珠不是要把书全讲过?那她恐怕在贾珠假期结束前都没书看了,便连忙点头:“有些自己看懂了,不懂的就问了二姐姐,二姐姐不懂的就去问了先生。”
贾珠便抽了几条问了一下,见她虽然用词不雅,却果然是能解,心里又是赞叹又是惊讶。
只是他严肃惯了,却并不多夸奖她,只另抽了书出来一字一句地教了起来。
读了一页,探春乘休息的机会问道:“大哥哥,可以教我写字么?我想明年去上学。”
贾珠愣了愣问:“你读了这么多书,还没开始学写字么?”
探春便红了脸道:“我有学着握笔,只是没有描红。”
贾珠看了看她的小手,这才想起来她是因为手太小才没有学写字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没写,便道:“既如此,我就先教你描红罢。”
他拿出一本字贴摊在桌上,磨了墨道,“你既然学了握笔,就写两个字给我看看。
他让出了椅子,探春走过去便愣住了。
她在老太太那儿坐椅子或者上炕上榻都是有脚凳的,这书房里的椅子却没有这东西。
偏偏这木椅又是极高的,探春一走过去就发现自己没人帮助的话是爬不上去的,只比她矮一个头呢,而且这身衣服也束手束脚的。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牺牲形象了,便扭头望着贾珠。
贾珠站在旁边一脸好笑地看着她,见她扭过头看自己,忙收了笑,一本正经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探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竟没看出来这个一本正经到有些古板的哥哥竟是个腹黑呢。
这椅子虽高,但贾珠坐着合适探春用起来就未免矮了,从书桌对面看就只露出半个脑袋。
探春便道:“大哥哥,可以帮我把椅子移得近一点吗?”
贾珠俯身连人带椅搬了起来,这椅子是硬木做的,分量可不轻,加上一个三岁的孩子,他搬着也是有些吃力的。
探春跪在椅子上抓起笔写了自己的名字,一边写一边就红了脸。
写的实在是太差了。
她也知道要横平竖直,可是手没力气,横不平竖也不直,几个字写的歪七扭八,着实难看。
贾珠却没有取笑她,只是握着她的手把三个字重新写了一遍,又把要点一一讲来,道:“不用着急,你还小,慢慢练起来,手就有力气了。”
探春点点头,转移了话题:“大哥哥,我看书上说,君子有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国子监就是学这些吗?”
贾珠愣了愣,国子监原本是教这些的,但不知道从哪朝起就只教四书五经了,其余五艺被斥做下品,无人在意,这君子六艺早已名存实亡了。
只是这话却不好跟一个才三、四岁的孩子说,只得转移话题道:“我们平常也会演练骑射的。”
探春偷偷翻了个白眼,当她不知道这些人所谓的演练骑射是什么呢,不过是找名目聚在一起喝酒玩乐罢了,吃的肉也不知道是下人打的还是买的,还好意思说演练骑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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