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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偷眼看了一眼祖父的脸色,垂手道:“薛大哥哥请我去吃酒,我也不好不去。”
贾代善哼了一声道:“他就请了你一个么?你两个哥哥我怎么没见他们耽搁什么正事呢?你珠大哥哥与他还是正经姨表兄弟,总不见得人家只请你不请他罢?”
宝玉垂着头不敢作声。
“你若是不想去学里或者不想学画画儿了也早说,免得浪费了钱财不说,还耽搁先生的时间。
我看你对他们的生活羡慕的很罢?每日里什么正事都不用做,只是斗鸡走狗看戏喝酒就罢了。
你若是喜欢那样,我便分你几亩地,让你自己过去,你便想怎么都行。”
早熟(捉虫)
且说宝玉经贾代善一番话,又是教育又是吓唬,倒收敛了些,薛蟠再来请,十次倒有九次不去的,贾代善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两年,学里的老先生便说宝玉大可下场一试了,希望不算大,只不过是下场练练笔罢了。
哪怕这场不中,下次中了,再去考秀才也不过才十三岁,也可算的上是少年英才了。
贾代善便问宝玉道:“今年的童试你可有信心么?”
老夫子自然是跟宝玉说过的,他虽然把科举把官场中人都视为禄蠹,却也不敢驳回先生的话,听祖父这样问,便皱眉问道:“一定要去考科举么?”
贾代善看了他一会儿,叹道:“我知道你看不起当官的,但读书并不代表一定要当官。
有个工力名在身上,可比白身要方便许多,不但见了官只需要拱拱手,田地之类的还不需要交税。
我与你父亲都是为你着想,你去考罢,如果你不想当官,将来考到举人我就不逼你读书了。”
宝玉一听自己不用做禄蠹那样的人,便高兴起来,只是想到要下场考试,还一直要考到举人才能停,又愁眉苦脸起来,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他还得读多少年四书五经,写多少年的八股啊?算了,总比还要继续考下去好。
他看看祖父的脸色,也知道不会允许不参加科举,只得叹了口气,回房看书去了。
早一年考到了早一年解脱,这点算盘他还是会打的。
宝玉静下心来读书,荣府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贾琅等姐妹几个是为宝玉不会再挨老太爷和二老爷的骂,哥哥们是为了他终于知道上进了,下人们则是为了宝玉不会再犯混连累他们。
二月转眼就到了,宝玉拖着他哥哥用过的考试篮子进了考场。
或者这块玉真是有点灵性的,就他这读书的态度,二月的县试,四月的府试竟然都一次过了,把老太太与二太太都喜得见眉不见眼的,搂着只叫心肝儿,就连贾政也摸了摸胡子,几次见到他都没有责骂。
宝玉机灵的很,发现自己通过考试后,就连每次见到自己都要吹胡子瞪眼寻事教训自己的父亲都变得和善了,便肯定了科举的工力用:至少父亲不会再骂自己,祖母与母亲也会更喜欢自己。
至此他便更用工力了,还主动暂停了丹青课。
只有几个月就要参加院试了,如果能考中秀才,离举人便又进了一步,离解脱的时间也更短了。
贾代善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宝玉参加科举能这么顺利,虽然是被迫的,却还是一参加就顺利过了,他才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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