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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咧嘴笑了,问:“你要是能杀了我老孙,能去天庭领个甚么封赏?”
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阵,无奈叹气道:“我这般貌美,王母是不会让我接近玉帝的了……不然把蕙兰从此尊为花中之王?”
他大笑起来,说:“说了半天,原来连个花果山的副王一职都抵不过?”
我跟着他笑。
他继续大笑:“原来我老孙的命如此低廉?!”
我的笑僵在了脸上,我说:“不是。”
他看着我。
我说:“因为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谁也无法计算你的命值多少,因为我不会杀你。
若不是你给我吃太上老君的丹药,或许到了今日,我都不知我的身份。”
他似笑非笑道:“原来还是我的错。”
我点头:“对,就是你的错。”
又摇头,“或许是我的错。”
接着再摇头,“不,我们都没有错。”
错的是那天是那地,是那玉帝老儿,是那如来佛祖,是那永无终止的莫名其妙的争斗不休。
我说:“总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上天,我随你,你下地,我也随你。
你要将天翻了过去,我帮你撬棍子,你要杀了那千万的神佛魔,我便为你整顿金甲。
你若不幸死了,我便在战场上代替你,战到我也死了为止。”
我说:“大不了最后你我都被打回原形,到时候再在花果山山顶上相依过个千万年,但那时候,你再也不能沉默着不跟我说话,一个人自说自话太久了也很无聊。”
顿了顿,补充道,“……最坏……一齐魂飞魄散,你也瞒不得我去找那些个母猴子了。”
又安静了很久很久。
我听到他说:“我信。”
他又说:“我也很讨厌你自说自话还能那么啰嗦。”
我心里猛然有个想法——真的很想一把扯过猴子爪子用力咬下去啊!
可是理智告诉我:那样做的唯一下场就是,会咬一嘴的毛,太得不偿失了。
但是心里有些发痒……越来越痒,想做些什么,又不敢做些什么,一时间手足无措站在那里发愣,望着他,突然脸发烫。
他转身走两步,又回头看我:“你打算杵在这里做土地?”
我望着他,反复深呼吸好几次,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又迟疑好一阵,怕他不耐烦了,这才说:“唔……我肯定是因为你才没有成功嫁出去的。”
他不说话,漫不经心的样子玩着手中变大变小的金箍棒。
我继续说:“所以……你要不要为此负……一点点的责任?”
……我又开始了……
他依旧玩着金箍棒,抬眼看我,沉默了许久许久……我挠挠自己耳朵,旁顾左右装模作样……
“噗。”
我立刻回头佯怒道:“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砍了你猴子尾巴!”
他却笑得特别嚣张……也特别灿烂,似乎是将那九天的日光都容纳了进来,许久没有见到过笑容。
算一算,有多少年了呢……
都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了,那怕是已经许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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