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出来,李崇安愣了好半天,看了看程帛尧的脸色,没觉得她很反感,脸上便有了些隐晦不明的笑意:“既如此,你可愿意?”
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程帛尧支着下巴叹口气,她心里是怕自己到头来也无法回应,要么伤了李崇安,要么自己受伤:“师兄,我跟你说话从不遮掩,成婚于我并不难,我只是不愿意伤了你我之间过往的情谊,更害怕有一天这份情谊会变了味道。
所以,我宁愿拒绝,宁愿现在就跟师兄少一些来往,也不愿等到面目全非后再来彼此厌憎。”
这样说,李崇安确实能理解,他好半晌微张着嘴没有吱声。
一生如此漫长,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么一天,李崇安不会因为自己现在满腔热火就坚定地承诺什么,他拈着一颗棋子想了好半天才落在棋盘上:“尧尧,我们都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我们会怎么样,如此,不如安于眼下。
或许,就是想得太长远,太理智,才会让你现在这么困扰。”
程帛尧皱眉没有说话,李崇安又道:“尧尧,你说的这些,我也无法保证永恒不变,但至少已经五年了是不是,这五年里不曾有丝毫变化,至少,你可以选择再给我一个五年试一试。”
“若我永远无法回应你的心呢?”
再热的火焰,也总有一天会熄灭的,程帛尧想如果这热火熄灭了,再有另一个姑娘怎么办,现在她可以接受,也许五年后,她就不能接受了呢。
李崇安说得对,她就是想得太长远了,而且总喜欢把事情往坏的方向去考虑。
这下轮到李崇安皱眉了,虽然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但是程帛尧这样说话,他还是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尧尧,我不是太浓烈的人,不需要多么热烈的回应,你只要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继续摆了几颗棋子,小程七段静默无声地陪着打谱,快到官子阶段的时候,李崇安才猛然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道:“你这意思是……你同意了?”
在右下角落下一粒棋子后,小程七段拽过棋谱,看了一眼说:“这个选点不好,十七之九要好很多,这样的话黑的棋型也会被逼得很压抑,白棋的官子实在很难看。”
这时候还管什么棋谱,李崇安把程帛尧抢在手里的棋谱拽走一扔,定定地盯着她道:“回答问题。”
“嗯,其实是我不答应也已经不行了,我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娘理都不理我。
连爹和哥哥都不帮我,我已经众叛亲离了,所以只好来找你结成同盟,结果你也觉得可以,我还能怎么样。
逃婚太累,逃家太辛苦,要正经出家不让吃肉也很操心的。”
小程七段说完,立刻起身去捡棋谱,一边捡还一边瞪着李崇安说:“所以,你以后要一辈子对我好,要不然我的下场肯定很惨。
我们俩过得不好,他们肯定都会认为是我的错,因为现在满京城都觉得你情深似海,而我薄幸无情。”
唔……看来八卦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李崇安眯着眼睛一笑,刹时间眸子里流光溢彩,异彩动人。
这俩呆子倒是初步达成合作意向了,但李景听到秦王府和程国公府在选日子问名纳征后,心底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裂开了:“尧尧……”
“父王,什么。”
李?_捧着张小脸蛋,凑近了低声喃喃着的父亲,有些不解为什么一直看起来都很高兴的父亲这时候怎么脸黑黑的,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没什么,来人,带大姑娘回侧妃那里。”
虽然这两个孩子寄托了一些他莫明地思恋,所以他对他们加以厚爱,但是如今思恋的人真正到了眼前,而且眼看着就要永远属于别人,李景再也无法安稳地坐着逗孩子玩。
陈思盈向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好,这也是当初李景选择陈思盈的一个原因之一,这几年陈思盈就没断过药,一个月倒有半个月要卧床休养。
当初他曾在心里决定过,无论如何,这个位置他都会留给他真正想要给的人,只是现在看来已经等不急了。
看来,有些事还是要加快来做。
弄脏自己的手这种事,李景自然不屑为之,他要做的事何其简单,杨玉绫惯来是个自作聪明的,只要透露一些口风,不担心杨玉绫不伸长脖子上钩:“阿二,去杨侧妃那说一声,晚上去本王去她那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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