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不解楚怀拙的意思,看向身边的顾翰澜和程锦潮,见他们也只是摇头:“师父,棋到底是什么?”
楚怀拙一怔,这句话洛尘不止问过一遍,他也一直认为,棋到底是什么应该由洛尘自己去寻找答案,而不是由谁来教他,什么是棋:“洛尘,棋就是棋,棋是本心,你下棋时心里想什么,棋就是什么。”
洛尘低下头,捻起一颗棋子,静静地看着手中泛着光芒的棋子,心中不由一震:“师父,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可是又不太能抓住,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
楚怀拙听这话,也没再说什么,扔下一句:“你自己的路,自己走,我只能告诉你终点,不能告诉你过程,过程要你自己探索。”
把电话一挂,洛尘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
声,差点就要疯了,哪里有这样的师父,什么都不管,什么不能告诉过程,只能告诉终点。
程锦潮笑了笑,看看身边的顾翰澜:“看吧,我就说怀拙是个很好的导航灯,但不是一个很优秀的同伴。
因为他一直坚称他是天才,天才往往是一不小心就到了别人一辈子到不了的境界,所以天才没有过程,只有结果。”
记起楚怀拙当年讲这话时的情形,程锦潮笑得愈加大声,忽然又收起了笑,定定地看着洛尘:“我知道了,你也是因为进步得太快,一不小心就到了别人很艰难才能到达的地步,于是你才会迷惘,才会不知所措,而你的师父又不知道该怎么引导你,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儿。”
顾翰澜看着发了疯一样的师父,又看看洛尘,洛尘有这么像天才吗:“师父,我没有遇到过他这样的情形。”
“因为你还不够天才,你学了九年棋,才学到今天这样的境界,当初怀拙学棋,只用了三年的时间,追赶上了学棋学了十年的大师兄。
而洛尘,竟然只用半年多的时间,有了现在这样的棋力,想想看,等他学九年棋,会是什么样子。”
程锦潮故意不说完,留给顾翰澜去想,顾翰澜表面谦和,其实骨子里的傲气,做师父的怎么会看不出来。
顾翰澜听得心惊,半年……是啊,他从来没想过,洛尘如果像他一样学上九年棋,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师父,那么洛尘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吗?”
程锦潮不记得楚怀拙有出现过洛尘这种状况,摇了摇头:“不知道,怀拙似乎只是有点呆,还不至于变得洛尘那样儿。”
“那还是有问题。”
顾翰澜低声说了句。
程锦潮落坐在棋盘前,手执黑子重重拍了下去,把洛尘从无边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洛尘,下棋吧。”
棋者与棋之间的问题,当然是用棋来解决,何况也实在想不到其它的方式。
顾翰澜悄悄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程锦潮和洛尘。
洛尘轻轻一有一手没一手的应着,程锦潮无奈地摇摇头,把手中的棋子越拍越响,虽然平时他不喜欢拍子,但今天,他希望用一声一声棋子落枰的声音来敲醒洛尘。
洛尘又眼虽然看着棋盘,心却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眼看棋局越来越乱,优势劣态越来越明显,洛尘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程锦潮要不是憋着,早就摔子而去了,对于这样一个不尊重棋局和对手的棋手,没有下的必要,如果洛尘不是楚怀拙的弟子,如果洛尘不是一身迷惘没办法解决,程锦潮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客店里的花经风吹入窗内,落在棋盘上,洛尘看着忽然闯进来的花朵,思绪完全落在了轻轻晃动的花瓣上,心想:花真是随性,落到哪里,就是哪里,不需要想那么多错和对。
洛尘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对了,落到哪里就是哪里,管它什么定式、布局,哪时不是可以下棋的地方,十九路的棋盘,哪时不是为棋子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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