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失了神志。
沈忘州刚刚撑起一丝高度,转瞬间就摔回了床上,尴尬害臊到磕巴:“那便,便多睡会儿。
我和三师兄,说一声……”
他想去摸玉佩,但手指在身后摸了许久也没摸到,几番刺激下急得要发脾气。
司溟搂住他的手臂微微收紧,贴近他安抚地低声道:“可以用法印召回呀。”
沈忘州:“……”
他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光了!
沈忘州用毕生功力撒了个漏洞百出的谎,但他长兄如母的三师兄居然信了,还主动要帮他去和季寒溪说。
沈忘州饱受折磨的心尖尖终于尝到了一丝安慰,赶紧抱了抱其实一点也不软乎乎,反而能将他整个抱起的小师弟,嗅着司溟身上的冷香,再次进入了梦乡。
-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沈忘州被司溟叫醒,两人连坐起来的时候都是搂抱着的。
沈忘州从未与人这么亲密过,一点小动作就臊的耳根发热。
偏他还喜欢硬撑着,不论司溟怎么亲近触碰,都咬牙不说。
两人用术法穿好仙服,趁司溟在身后帮他整理衣襟的功夫,沈忘州小口地舒了口气,尴尬地动了动腿。
还是有点不舒服,他刚刚穿衣服的时候急得都没来得及细看,只隐约扫见了一片姹紫嫣红。
沈忘州忽然有点儿担心。
不会破了吧,他可是金丹期的修者,但司溟确实很凶,又软又凶……
好可爱。
沈忘州丝毫没有察觉他正在一本正经地觉得一个男人可爱,等司溟亲手替他整理好发冠,他很是体贴地决定也帮司溟整理——
一刻钟后。
沈忘州满脸暴躁地使了个束发的术法,手指都要抽筋了,和自己生气时也非常认真:“怎的这样麻烦!
谁设计的束发方法,我居然学不会!”
司溟垂着头方便沈忘州糟蹋那一头柔软垂至腰间的银发,也自然地隐去了薄唇翘起的弧度,他轻着嗓子,满含期待地夸赞:“可是师兄昨晚好厉害。”
沈忘州动作一顿,恼火瞬间被浇息,眼神飘忽地将玉簪插歪了:“突然,说这个干嘛。”
司溟毫不在意地起身,由着玉簪歪着,环住沈忘州的脖颈,暧涩地张开嘴巴给他看。
不等沈忘州问他,就趴在沈忘州耳边,压低声音问:“嘴里面有没有肿?没有的话……为何麻酥酥地痛?”
沈忘州脑袋里“轰”
的一声,脸颊红到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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