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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不知天高地厚,信我爸给你画的饼,觉得自己找好靠山就能走上人生巅峰是吧……哈哈哈……太可笑了……”
陈砚乔挤出了眼泪,“看不上区区一千万……真没想到你还有这雄心壮志,我真是看错了你。”
他笑徐开不听劝,不自量力做上了豪门梦。
他也笑自己,竟差点以为徐开和其他人不一样,和那些在自己身边奉承讨好,陪他吃喝玩乐玩感情游戏的人不一样。
陈砚乔揉揉眼角,唇边带着戏谑的笑容:“徐开,做好你的梦,你看梦醒的时候你能拿多少钱。”
徐开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陈砚乔在说什么,唯独听懂的就只有那“一千万”
“一千万”
……这反复提及的数字让他越听越气愤。
若说陈砚乔就是这样用金钱去衡量一切的人,每个和他有关系的人在他心里都对应一个数字的话,曾经有人在他心里价值过上亿,而自己还不及那人的十分之一。
嫉妒和不甘让他口不择言:“你这么想让我拿钱走人,你能给一亿吗?”
“一亿?”
就算是陈砚乔听到这个数,也难掩惊讶。
他收起戏谑神情,瞅着徐开眯了眯眼,“你是在说钱?”
“太多了?”
徐开咬着槽牙,他不是擅长憋心事的人。
已经憋了那么些天,现在早已憋不住了,一口气将他的不忿全吐露出来,“你过去捧那演戏的花这些的时候觉得多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吝啬,我就只配得到他的十分之一……“
徐开话没说完,被“砰”
一声巨响打断。
陈砚乔拎起酒瓶砸在地板上,玻璃渣子四溅,猩红的酒液像暗色的血,在地上淌开。
他一脸暴怒,指着徐开大吼:“你给我滚!”
徐开一时呆住,他从没见过陈砚乔生这么大气。
跟着觉得委屈,果真和他预感的一样,那人是不可提及的对象,或许仍是陈砚乔心里的一块儿伤。
伤口经年不愈,那只能是余情未了。
徐开也一肚子气:“滚就滚!”
他负气离开,用力摔上门。
房门关上,陈砚乔坐下,拿过茶几上的酒杯,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还想再喝,发现酒瓶已被砸碎,又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只无力地垂下双手,也垂着头。
这时候他对高秋怡的多嘴有些怨恨起来。
他明白高秋怡告诉徐开这些事,是站在他的利益上考量,是希望徐开能够无条件对他好,接受他的一切。
但唯独这件事,他不想让徐开知道,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想再听人提起。
坐了一阵,他去酒柜里拎了瓶威士忌,回了房间。
他一口气灌下半瓶酒液,把自己喝得人事不省,睡了过去。
睡得并不安稳,半夜外面好像下雨了,电闪雷鸣,他起来关窗。
等把所有窗户关好,回到床上发现徐开回来了。
徐开坐在床边和他道歉,说再也不会惹他生气,会听他的话离开公司,以后也不和他家里人来往。
还说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在一起,然后靠在他怀里撒娇,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陈砚乔很投入,姿势变换,他抓着徐开的头发,正起劲时心里纳闷,徐开什么时候留了长头发。
那张陷在枕头里的脸这时转回头来,尖的下巴,红的嘴唇,漂亮到艳丽的一张脸,像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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