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睁开眼睛,张着嘴大喘着气,呼吸凌乱极了,眼睛里带着些许明显的血丝。
又是这个梦。
祁昙抬起胳膊,有些疲惫了抹了一把脸,意料之中的感觉到了脸上的湿润,他知道,那是他的冷汗,也许还夹杂着些许泪水。
那个梦境太过于真实,就仿佛真的发生了一样,在梦里,他变身成为了精灵们最厌恶的存在,变成了暗精灵,并且毁掉了他们的母树,甚至还妄图对精灵们动手。
祁昙坐起身,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
他只穿了一件有些单薄的内袍,此时已经被他的冷汗浸透,夜里的微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丝丝凉意钻进他的体内,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却也让他清醒了不少。
不过是个梦罢了。
祁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见外面的天色隐隐泛白,便干脆起了床。
又是新的一天,精灵们却没有了以往迎接新的一天的活力与希望,只剩下满满的疲惫,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和无措。
天亮以后,祁昙和往常一样,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到母树的身边,闭上眼睛,虔诚地向母树祈祷着,希望他们的母树可以保佑北域精灵族,可以让他们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祁昙并不是族里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向母树祈福这件事,在部族出事以前,便时不时的有精灵会做,只不过这段时间这么做的精灵变得多起来罢了。
身边的精灵越来越多,他们都围在了母树的身边,在看见比他们先一步到达母树旁边的祭司大人时,他们都极有默契地没有出声打扰他,而是默默地找了一个位置,开始祈祷。
祁昙能感觉到身边的属于其他精灵的气息越来越多,但他并没有睁眼去向他们打招呼。
母树的周围很安静,所有人都怀着一颗诚挚地心在为自己的族群祈祷。
许久之后,祁昙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的祈祷已经结束了,母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和宽厚的气息让他觉得格外的舒服。
但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他突然隐约听见一个声音,那声音沙哑而低沉,并且满含着恶意与蛊惑。
“毁了她,毁掉这一切,你就能自由了。”
那个声音不停地在祁昙的耳边重复着,“毁掉这一切,你就能自由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束缚你了。”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祁昙觉得自己的精神逐渐恍惚起来,竟然开始觉得这声音所说的是对的,觉得族里的精灵们束缚了自己,让自己身上的担子沉重极了,让他喘不过气。
只要毁了母树,毁掉整个北域森林,他就能重获自由。
“希斯?”
身后突然传来的轻唤声让祁昙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触碰上了母树的主干上,身边有几个精灵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正偷偷地看着他。
祁昙猛地收回了手,冷汗霎时就下来了,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后退了两步远离了母树。
“你怎么了?”
西诺曼扶住他的肩膀,满脸的关切。
祁昙摇了摇头,“我没事。”
西诺曼的表情却严肃了起来,他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抹去祁昙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看着眼前人苍白的脸颊和几乎没有血色的唇瓣,语气里满是担忧,“不舒服就不要逞强,大家都很担心你。”
他的话引起了附近精灵们的赞同,精灵们都低声附和着,劝说祁昙让他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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