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途长得快,饭量也跟着变大了,加之晚饭前又喝了小半碗水,这工夫尿得倒真不少。
不过许是因为日日跟在南北的身前身后,它也像南北一样爱干净,明明是只小狗,却会学着猫的样子,时不时舔舔自己沾了污渍的小白爪子,以达到清洁的效果。
进了屋萧练才发现,南北已经穿好了里衣,正坐在炕沿边上擦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因此萧练便不能贸然转头和他说话,只能照旧朝着浴桶的方向:“我回来了哥哥。”
南北轻轻眨了下眼睛,伸手搭住萧练的手臂:“我在这。”
每当他意识到萧练看不见的事实,心中都会涌现出无法形容的失落感。
能被南北扶着,萧练自然是高兴的,紧忙顺着手臂上的力道微微倾身过去,“哥哥泡好了?”
被热水氤氲得红扑扑的脸颊像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南北接过途途,扶着萧练坐下:“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你刚吃过药,得早些休息,我去锅里给你舀些热水洗脸。”
夜色总能够怂恿人们在绝对宁谧的环境中去实现白日里一闪而过的贪婪念想。
熄了灯,两人躺进各自的被窝里,谁也没有发出动静,悄然酝酿着睡意。
南北发间的香气缓缓袭来,让萧练无论如何都无法产生困倦的感觉。
这样触手可及的距离,无疑是在为难他。
萧练的喉结滚了滚,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偷偷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动作极其缓慢,生怕被呼吸声已变得均匀的南北觉察出动静来。
碰触到南北的被角,萧练暂时松了口气,指尖搭在上面好一会儿,才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好在南北睡得沉,期间甚至还做了个不算安宁的梦,落在腹前的手倏地落至身侧,离萧练更近了许多。
萧练抓住了来之不易的机会,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圈住了南北的手腕。
本以为可以像往日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这样握着南北的手一整夜,可还没等萧练闭上眼,就听见了一声疑问:“……阿练,你?”
竟被抓了个正着。
瞧不见南北的那双墨黑眼瞳,让萧练无端多了点勇气。
他不愿再寻找旁的借口,索性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坚定道:“哥哥,你之前问我可曾婚配,有无婚约在身上……”
听见萧练提及这事,南北停下正在摸狗头的手,呆愣愣地朝萧练的方向望了过来。
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萧练早就做好了南北不好意思吭声的准备,接着说道:“之前我是骗你的。”
南北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你说你有心悦之人,但未曾说过你有婚约在身……”
他顿了顿,问道,“难道说,你其实是有婚约在身的?”
萧练失笑着否定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心悦之人,没有旁人。”
除了你,还是你。
南北没作声。
少年的诚恳在乌沉的夜里尤为笃定:“我心悦你,哥哥,与你成婚是真心实意的决定。”
不知又过了几炷香的工夫,萧练才听见炕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道浅淡却悠长的舒气声,同时,掌心里僵直不已的手指也放松了下来,任凭萧练随意揉握。
这下总能够放心了。
两人模模糊糊地剖白了半分心意,关系也不知不觉地又拉近了不少。
南北依旧每日给萧练煎药,一心期盼着他的眼睛早日恢复。
毕竟萧练还没有瞧见过他的模样。
萧练年纪小,不成熟,但他应当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负起责任。
若是萧练在恢复视力后看见他生得不好看,后悔做了那晚的决定,他也不会有半分的异议。
南北正低头琢磨着心事,思绪却被何欢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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