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污蔑我!”
周越放下酒杯朝陆湛招招手,“过来过来,我最近淘了个古董,听说相当相当值钱!
我寻思要是把这个转手了,估计就能摆脱我爸的魔掌去国外好好逍遥几年。”
陆湛看了一眼周围朋友憋着笑的神情,已经明白了百分之九十,他假装很惊讶的样子:“是嘛?你也太牛逼了,真给哥几个长脸,赶紧拿出来看看。”
周越被他捧得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他猥琐地四周环顾了一番,从他那价值不菲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大概是用建国前的破纸包着的拳头大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慢慢拆开,拆了一层又一层,拆到最后只剩下手指头大小,他这才从里面拿起一个小铜板,在周遭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那个铜板闪烁着惨淡的光芒。
这个铜钱陆湛认得,他家有好几斤,一斤五十块,他爸小时候就用这个让他学数数儿的。
陆湛瞪大眼睛,表演痕迹非常重:“哇,看起来年代很久远,你赶紧介绍介绍。”
周越正要张口,想想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破破烂烂的纸来,努力地分辨着上面的字,一字一句道:“啊这个这个铜板……它是秦始皇陵里挖出来的,据说它本来是一串的,被秦始皇握在手心里,后来那个那个……”
他说到这里皱起眉把纸凑近一些,“哦对,几经流转啊,现在就只剩下这一个了,简直是遗世之宝,绝无仅有啊。”
陆湛有些同情地看着周越,他很疑惑,一个高中历史考13分的人,哪里来的信心玩古董?
“秦始皇陵被挖了?什么时候的事?”
陆湛好奇地问道,“我都没听说过。”
“唉!
见识短了吧?你一个外行,肯定在这方面孤陋寡闻啊!”
周越完全沉浸在那颗市值五块钱的铜板里,“我们行内人消息都灵通,你没听说过当然正常了。”
“哦,那你这铜板,还配说明书啊?”
陆湛喝着酒笑眯眯地,一边跟旁边几个朋友交换着眼色,每个人看周越都像在看一个智障演讲。
“你懂什么,博物馆里那些展览品边上不都挂一牌子做说明的吗,我这叫学术的严谨性。”
周越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用那些破纸把铜板重新包起来,认真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陆湛一边透过玻璃往下看一边继续揶揄道:“不过你说啊,秦始皇这么有钱,死的时候为什么在手里抓一串铜板呢?”
“不要拿你现代人的眼光去揣测一个皇帝,你知道吗,或许这串铜钱有特殊的含义呢,你能说清楚吗?你能吗?”
周围憋不住的笑声开始纷纷响起,周越却越说越来劲,誓死要捍卫他古玩家的地位。
陆湛拿着酒杯站在玻璃墙前,一边笑着往下看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
舞池里有不少人,刺目的灯光和轰鸣的音乐构筑出一个光怪陆离的夜晚,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生活中不会出现的迷醉表情,整个场子像一个异度空间,唯一真实的似乎只有身边那个正在喋喋不休的傻子。
还有楼下吧台边的那个人。
陆湛进包厢没多久往外看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穿着白T,头发碎落,从陆湛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面,看起来像个高中生,侧脸线条很好看,清瘦的身体微微弯曲,手肘搭在吧台上,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众人喧哗的风月场,他像一只疏离世外的孤鸿。
陆湛今年也21了,朋友多,场子多,见过无数人,也有过不少感情史。
他的性格被他爸的皮带打得又闹又甜,顺带着连性取向也被抽得歪七扭八,不过这个问题他在这两年才意识到。
青春期的时候曾经跟着男生们垂涎漂亮女生,谁知道因为他长得俊美干净,漂亮女生们倒是反过来追他追得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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