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在她的眼中仿佛只有一个“元宁之变”
,满心想让自己活下去,而对身边的其他人和事物都不曾仔细在意过,就像纯粹是为了活而活。
这样的人生,即便活的够长,又有什么意思?
正如那句佛教的偈语所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生活说到底就是为了经历那些梦幻泡影,那些如露如电的跌宕起伏,否则活着和死去有什么区别?
谢棠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接纳曹闲月,左手更像凭空多长出来似的,收着不是,搂抱住对方也不是。
等她终于找到了合适放手的地方,将手轻轻搭在曹闲月的后背上,心上忽然像被什么填满一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直到夜深,寒意渐起,曹闲月无意间触及谢棠的手,发现她的手冷得像冰一样。
她眉头一皱,离开了谢棠的怀抱问道:“你很冷吗?”
谢棠忙摇了摇头,逞强道:“不冷。”
她想狡辩,证据却被曹闲月攥在手心里,隐瞒不得。
曹闲月被抱着自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光用脑子想想也知道,毕竟已经中秋过后,又是深夜,还是在风大的屋顶上,冷也是正常的。
“回房睡觉吧,免得受了风寒。”
曹闲月松开谢棠的手说道。
“再等等。”
谢棠不舍得两人就此分开,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勇气,握住了曹闲月即将抽离的手。
她多希望刚才那一刻能再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最好时间就凝固在那一刻。
曹闲月目光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又看向谢棠带着祈求的双眸,嘴角翘了翘,欲言又止。
忽然有两道光亮一前一后划过两人面前的夜空,谢棠眼睛一亮,道:“看,有流星!”
曹闲月随即扭头望过去,不一会,又有两三道流星划过天际,落进苍穹隐秘的角落中。
“听说向流星许下的愿望都会实现。”
曹闲月想到了什么。
“真的吗?”
谢棠问道。
曹闲月未置可否,她本来是不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可此时她突然想相信一下。
她闭上眼睛,决定做个信谣的俗人,在心里默默许愿道:“愿她父母福泰安康,愿她们能逃过元宁之变,也愿……此刻坐在她身边的这个人能够长命百岁,平安顺遂……”
-
经过这一晚后,什么都没有变,又像什么都变了。
可能当事人自己并没有发觉什么,但在小院其他人的眼中,她们家的姑娘和姑爷显而易见的越发亲近了,再也不像从前那般疏远和客套。
离画院的大考越来越近,一则因为画院的夫子也无心讲课了,再则就算夫子教得再好,画作优与劣最终还是要看生徒们自己的涵养,死坐学堂反而会将他们的眼界困于囹圄中,所以画院特许生徒们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在家揣摩古人的画作或是自由采风去。
因而画院的大学堂中近来少有生徒过来上课,多数人都选择趁闲去干点自己的事情去。
谢棠恰恰最喜欢这时候的大学堂,所以别人不来她反而来。
这日她来到画院,原以为画院会像往常一样安静,结果等到了大学堂,却发现那些和她同样喜静的生徒们三五成群的凑在一块,头贴着头,面对着面,情绪激昂地讨论着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呢?”
谢棠走到一个相熟的同窗面前,疑惑问道。
“长延,你还不知道吗?”
那个相熟的同窗兴冲冲说道:“童太尉在西北打仗胜了!
他带着大肃的兵马与北狄一起联手吞了契丹十几万里的土地,不仅将百年前大肃丢掉的土地抢了回来,而且还将契丹打得节节败退,契丹无力抵抗,眼见就要亡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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