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的鬼手凑上去摸了摸萤草嘴角的弧度,声音却没有被她的笑容所感染,“但你至于笑得这么开心吗?”
萤草一抬眼看着换了红发金甲装束的茨木童子,嘴角又上扬了几分,语气愉快的回答身侧的男人。
“为什么不至于呢?”
她笑意浅浅,眼神里充满了愉悦的满足。
“毕竟我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不是么?菟被解决了、力量回来了、尸魂界不会追杀我了……我现在可是轻松得很啊。”
茨木童子却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换了新装扮的茨木显得愈发俊美妖孽,简直夺目耀眼到了令人挪不开眼睛的程度,萤草看着他的眼睛,嘴角的弧度缓慢无比的拉了下来,直到她方才的笑容被彻底拉平成了一条苍白的直线。
“……大佬,有些话说的太透的话不好玩的。”
萤草的声音忽然略带了几分威胁的凶狠。
茨木童子却舒展开方才紧皱而略显阴沉的眉眼,蓦地拉近了与这张白皙素净的小脸的距离。
萤草闭上了眼睛,原本搭成尖塔的纤细手指也不知不觉攥在了一起,放在了胸前。
茨木童子轻轻捧着她细嫩的脸颊,萤草依旧闭着眼,侧过头蹭了蹭那只巨大而冰冷的漆黑鬼手。
“我应该赢了,但是我觉得我也扔了很多东西。”
她把脸偎在了茨木的手心里,缓缓睁开眼,眼神沧桑而沉郁,像是行将就木的垂暮老人。
“这一回我可真的是永远没法做一个真正的人类了,茨木。”
她轻声叹息着。
对方却笑了一声。
茨木童子眼尾绘着黑色的妖纹,本就勾人的妖瞳愈发勾魂摄魄,他用这双眼专注的看着眼前把自己一双细白长腿缩在胸前做出一副软弱姿态的萤草,语气像是哄着一个不听话正在撒娇耍赖的孩子。
“你本来就不是人类,萤草。”
茨木童子回答。
萤草闻言微怒,忍不住抬眼瞪他,反而被茨木童子的鬼手捏着下巴抬起了脸。
茨木童子的声音带了浅浅的笑意,他压低了嗓子,注视着萤草这张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感情起伏的瞳孔,慢条斯理的指出她半真半假的谎言:“因为就算你是人类的时候,你也没把自己当成人类看待……你早把你属于人类的一部分,当做了随时都可以抛弃的东西;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会这么毫不犹豫地把人类的部分用来做菟的诱饵。”
茨木童子毫不客气撕去了女孩用来伪装自己蛊惑他人的软弱皮相。
萤草不喜欢别人和她说的这么透彻。
但是也许因为说这话的人对她的意义不太一样,所以她也并没有生出不高兴的情绪。
她只用一种奇特的眼神久久的注视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然后缓慢的挪开了眼神。
而当萤草垂下眼睫的时候,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茨木童子无比熟悉的那种独属眼前这个“萤草”
的表情。
——那是一种因为活了太多次、死了太多次,一直为了不知道什么的理由挣扎着拼了命的活,最终因为无法阻止的灵魂的疲惫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麻木冷漠;但是因为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所以这种彻骨的冷漠之中一种沉郁而压抑的疯狂。
——这个久违的表情让茨木浑身血液都激动的发烫,一半往上一半往下,忍都忍不住。
他只见过一次这样的表情,便足够让他从此念念不忘,甚至为之一念成痴。
露出这样神情萤草的脑袋轻轻靠在舒适的真皮椅背上,维持了好一会这个姿势之后,她才微微侧过眼神睨了一眼,然后伸出手指按在了茨木勾起笑弧的嘴唇上,微笑着开口。
“……嘘,刚刚才说过,话说的太透不好玩的。”
她侧着头笑眯眯开口的时候,模样倒是乖巧温顺,就是不知道这棵草现在若是切开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大概是黑的吧,还是那种妖血特有的红黑色。
茨木忍不住这样想着。
他看着萤草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忽然伸手一把拽掉了她脑后的发带。
少女墨蓝色的发丝瞬间散成了一道墨瀑,一头浓密柔顺的长发掩去了萤草大半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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