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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rierJouet……这种香槟的味道感觉如何?说起来……这次酒会的举办方倒是大手笔。”
九婴眸色深邃安静,她微笑着垂眸感受着对方肆意的唇舌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两人身高相等,他只需要稍稍倾身就能品尝到那个人唇齿间尚未散去的冰冷醇香的酒味。
果然是很容易令人着迷的美味呢。
三日月宗近有些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嘴里的味道,九婴唇上的口红被三日月一番胡闹舔得乱糟糟的,她扯出随身带着的手帕抹掉了唇上残留的口红,然后把手帕随手扔在了一边。
“想喝吗?回去给你买。”
这么说着的九婴漫不经心的随手拿过餐桌上的几把银质餐刀,手腕一转像是打开扇子一样散开了几把餐刀,轻轻松松准确无误的穿透了几个娇小姐的喉咙和头骨。
仿佛就像是日常的飞镖游戏一样的气氛,所有人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啊,果然呢。
三日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嘴角却不由自主显出种略显得意的凉薄笑容。
率先被她杀死掉的那几个果然是方才离自己最近甚至上手搂着自己胳膊的女人呢。
鲜血伴随着穿透喉咙和头骨飞溅而出的餐刀插入地面那一刻,一切都静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人们惨叫声咒骂声和慌乱的跑步声瞬间扰乱了这里原本惬意悠然的音乐声,然而他们预料中本该出现的人却并没有出现——早就被九婴的部下暗中一个个清理掉了。
这只是一次小型的家族聚会,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警惕性和保护措施;而若不是这个小家族的家主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九婴他们也不能这么轻轻松松的混进来。
突然之间就动手杀人的九婴还维持着那个侧身抬手的姿势,她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血花真是漂亮啊~不是吗三日月。”
“诶……非常漂亮。”
男人华丽磁性的声线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只不过我们似乎并没有被要求这么堂而皇之的动手吧?”
虽然这么一脸无奈的含笑说着,但是他从虚空中抽出本体的动作可一点都不迟疑,一个潇洒的回身,三日月准确无误的划开了那个之前一直在这附近驻足的男侍者的喉咙。
就是他给了九婴那杯香槟酒。
在监控室围观了全程的秋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一场好好的酒会生生让这两个精神病变成了一次暗自争风吃醋的屠杀晚会,无论是九婴随手拿起充作武器甩出去的餐刀餐叉还是三日月宗近堪比舞蹈一般的动作,率先攻击的目标都是方才酒会上对对方表露出暧昧之情的人们。
答案其实很简单啊。
我的人,不许任何人的碰触。
两个互相背对的人脸上忽然不约而同的浮现了如出一辙疯狂冰冷的笑意。
冰冷的蛇鳞擦过锋利的刀刃,两个彼此都没有温度的家伙凑在一起,可再怎么受伤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旁人来插手。
三日月抬手挥掉了刀刃上的血渍,心思一动,他借着九婴和秋雨联络检查这里是否还有活人的功夫藏起了方才九婴擦拭口红的那张帕子。
“你之前的那些家伙,我也可以杀掉吗?”
像是在询问日常小事一样的口吻,九婴摘下了染红的白手套,九婴拢了拢方才活动时候略有些松掉的发饰,在血泊里站了半天的军靴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踩出了一连串的脚印。
她低头看着那一连串的血脚印,若有所思。
“还不行。”
女人立起靴尖敲了敲地面,以她脚尖为基点迅速蔓延开的黑色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噬了整个会场,她回头看着三日月略显阴沉不满的目光,耸着肩膀回答:“你还没我这个做完事情后处理好尾巴的本事之前,不许胡闹。”
“什么时候你会承认我有那个能力?”
九婴沉吟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走过死人的血泊脚上还不会染上血迹,什么时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日月其实不太在乎九婴嫖过谁,反正最后他都会去处理掉。
这两口子本质上就是两个隐性渣属性的病娇。
彼此都算不上什么痴汉(?)但是该病的时候还是挺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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