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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知道您是房产商,但能不能别把房子说的跟白菜似的,说送就送。
萧疏桐心里嘀咕,面上却平静得很,头摇得很彻底。
“你不要?”
陆老皱眉,声音提高八度。
闵榛笑,“他的意思是说位置不能太郊外,交通一定要方便,小区设施要好,地皮涨势强。”
萧疏桐狠狠瞪他一眼,然后转头看陆老,说,“谢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房子就不要了吧,我拿着也没什么用。”
陆老想了片刻,“你别说,还真有这样的好房子。
算了,就当是看在闵榛的份儿上吧,这套房子我就送给你了。
你不要也可以,反正也是闵榛做牛做马应得的血汗钱。”
做牛做马……闵榛咬牙,笑。
萧疏桐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老头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谁曾想遮掩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居然也是周扒皮?(陆觉非:小桐,你被骗了被骗了……)
然后义不容辞地拿了礼物。
路上想到二姐的房子终于解决了,心里头很高兴。
又觉得这礼物贵重得实在有些诡异。
虽说萧疏桐对于房地产一窍不通,但是听到房子的方位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那可是寸土寸金的风水宝地啊,这得多少血汗才能赚得回来?
问闵榛,闵榛只是笑,半天道,“我,劳苦功高啊……”
一声长叹,天地动容。
萧疏桐放弃思考,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头一歪,倒在闵榛怀里睡着了。
窗外阳光正朗,空气清透,时光飞舞。
闵榛微笑,伸手摸了摸他柔柔的短发。
让铁公鸡拔毛,萧疏桐前景甚好,养他赚大发了。
拜见岳父大人(一)
关于参见岳父大人这个课题,萧同学找到了知音。
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的眼镜兄对日长叹,怎么办怎么办,打起来了怎么办。
秦礼言说,“以我过来人的身份,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同志,通往长江彼岸的路只有一条——抢夺金沙江!”
萧疏桐和张程同时抬头,“啥意思啊?”
“就是派先遣部队扫清前方障碍。
然后再深入敌营。”
张程若有所思,“他能行吗?”
秦礼言腹诽,就你老板那个阴黑样,你还是担心你老爸会不会被生吞了吧。
“唉——”
张程长叹,“不行的,我妈最崇尚伟大的文艺事业,最讨厌这种技术活。
我当初为了上计算机这个专业,没少吞金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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