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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宁不禁要想,二哥说得也许不错,父亲母亲他们都是仔细合计过合适不合适这才定了下来的,何其有幸,他娶到的是白语茹,而不是别人。
这并不就是说他认同这包办婚姻的旧制了,只不过庆幸自己娶到的并不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人罢了,如若那样的话,眼前应该就又是另一番光景,难免要伤到二老的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掉收仍旧一往无前风雨无阻的日更
我这是有多坚强啊
求表扬
☆、求全多猜疑
白语茹和坠儿直收拾了一夜,哪些该带的,哪些不该带的,不该带的又要如何归置,一一都要说清楚。
其实到最后要带的不过也就一些要洗换的衣物,还有一些日常用品,这是要赶火车的,又只得两个人,原就带不了多少东西,其它需要的只能到那里再置办吧,所以印鉴和支票本白语茹重点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错漏。
收拾完了这些白语茹又想起早上收到红包还没处置,取出来打开一看,大嫂、二嫂的都是盖好了印戳随时可以取现的支票。
面额总数来说是一样的,有意思的是,大嫂给的面额小但数量多,所以红包显得特别鼓,二嫂给的只是单独的一张。
白语茹又去开婆婆给的那个,原想着应该也是一张支票,展开之后却发现是一张厂契,还不是铺子,是实打实的产业。
坠儿眼尖瞅到了,讶然道:“咦,罗家好大手笔!”
说完又疑虑:“别是什么不赚钱的亏本产业吧?”
“你说什么呢?”
白语茹嗔道。
坠儿撅嘴:“反正我觉得还是没有钱实惠,小姐你又不会弄这些。”
白语茹好笑:“哪里就需要我弄什么了,还不是像姨夫姨母给我的铺子一样,到时候往账户上打钱就是。”
“这可不同,铺子买进卖出,别说姨夫姨母一直帮忙盯着,就是姑娘你也看的账本查得账,不至出什么大错,可谁知道这厂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坠儿不服气地说。
“不知道还不会学么!”
白语茹拿手指点坠儿的额头:“放着脑瓜子干嘛用的,左不过那些东西,再说,爹娘既然只是将文契给我,却没说别的,自然也表明了不用我操心,你这是想太多了!”
“咳!”
这时候隔壁响起了一声咳嗽,坠儿吓了一跳,只当自己说老爷夫人坏话的事被姑爷听了去。
随即她却又硬气起来,这新婚都两天了,也没见他跟自家姑娘圆房,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总归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让这个护主的小丫头觉得罗家实在对她们家姑娘不起。
罗宁确实也听到坠儿的话了,他一向浅眠,她们在这里收拾东西,虽然声音不大,却也让他一夜未能成眠。
对于这些经济上的事,他本不耐烦听,不过白语茹肯学习的态度让他很欣赏,对于她为人的大度,不肯从阴暗处想人这一点也颇为赞叹,相对而言,坠儿的话便有些过激了,他咳这一声也是怕这个小丫头再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
接着罗宁再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仿佛只是梦中无意的咳嗽一样,白语茹被他这一咳嗽倒想起件事来,转头看了一下钟,赫然已经是六点钟。
当下也顾不得别的,忙换衣裳梳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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