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勇原本不怕小小的银针,听见白秋秋烘托气氛,不怕也该怕。
“别把我扎残废,我错了,别扎我别扎我!”
被打一顿和终身残废,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刘大勇哭求,白婉趁机扎了他五六下。
她挑的都是扎人最痛的穴位,“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刘大勇浑身每根经络都疼,尖锐的疼,火辣辣的疼,一路直窜天灵的疼。
“别扎了,我说,我昨天酉时翻墙进你家院子想找你聊聊,结果被你家打手现,他把我打成这样。”
一个男人在晚上翻女人的院墙,会干出什么?
白婉又狠狠补了两下,力气大的银针扎弯变形,刘大勇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围观群众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将菜篮子里面的菜叶择出来,丢在他身上。
“闹半天,原来是你活该!”
“做错事居然还敢找上门,不要脸!”
“刘大勇,你下半身的二两肉不要就把它剁掉。”
真相大白,刘大勇抹黑不成反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江墨想追,刚走出几步,见几名妇人害怕的连连后退。
刘大勇的事解释清楚,可是江墨的没有。
他真的把一个比他高,比他壮的成年人打了!
白婉收起银针,理了理微乱的衣服和髻,重新变得体恢复大家闺秀的模样。
“几位婶子,江公子暂住在我府上,我白氏医馆就会对他负责,不管他做什么你们都可以来白氏医馆找我。”
言下之意,就是愿意护着江墨,给他做后盾。
“这样一来大家可愿意接纳他,不要防备他?”
“江墨是强身健体用来防身习的武艺,刘大勇的伤一看就是他昨天翻墙,自己摔下来才会给江墨机会,实属活该。”
白婉轻声细语,不疾不徐的解释经过,大家渐渐放下对江墨的戒备。
刘大勇是自己摔的还是被江墨打的,意义完全不同,后者代表不稳定的危险。
人散了,待他们走干净,白婉将门关上,“今天晦气,不开门。”
门一关,房间霎时昏暗不少,江墨站在阴影处,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刀。
他低头摆弄小刀,没看白婉也没看白秋秋。
“人确实是我打的。”
江墨承认。
没有光罩在他身上,地上的影子跟着消失,他孤零零的在原地。
“我打断他的手,用刀子威胁过他,怕他叫的声音被你们现,我还点了他哑穴卸了他下巴。”
你们看,这就是我做的所有坏事,他们怕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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