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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饿得呛不住就说,少拿老子当垫背。
走吧,你在这儿有没有熟人,寻个手艺好些的啊。
老爷我身娇肉贵的,别拉着我的嗓子眼儿。”
大老爷天生一副作威作福的恶霸样,都不用装。
“嘁,战场上,杂糠饼子您不也吃得香,那时候怎么就不嫌拉嗓子呢?矫情!”
昆仑一边引路,一边瞪着眼睛吐槽。
他如今也是官身,在步兵衙门当差,跟贾赦说起话来并不拘束。
况且,都是战场上死人堆里熬出来的,彼此之间没那么多讲究。
“那能一样么?!
战场上有的吃就得赶紧填饱肚子,谁知道下一顿什么时候呢。
老爷我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连燕窝都只能用来漱口,造么。”
大老爷对自家的骄奢yin逸,一点都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豪。
“刘大娘,可在家么?”
昆仑翻翻眼睛,来在一户人家门前拍打柴扉,还巴着低矮的柴门往里探头探脑,一点不见外的样子。
“谁啊?”
里面一老妪的声音响起,不多时便走出一位皱纹交错的婆子来,看年纪在五十往上。
她打量着昆仑,仔细辨认了番才猛地笑了,叫道:“哎呦,这不是昆仑小哥儿,快,快进来。”
说着又猛地打嘴,愧道:“呸呸呸,可不能在这么叫了,得叫官老爷了。”
前几日庄子上庆功摆酒,请了全村的人去吃席,她便打听到昆仑也封了官做。
当时,还好一番遗憾感叹。
“这两位是……”
刘大娘瞧见昆仑身后还有两个人,忙不迭地躬身行礼。
她已瞧出这两人的穿戴打扮都不凡,又是跟昆仑一起来的,身份怕是不低。
“大娘,这是我家老爷和云哥儿。
我们方才在这附近游逛,这不是肚子饿了,来你老这里蹭口吃喝。”
昆仑小时候,总跟她家的小女孩玩儿,一来二往地就熟了。
“哎呦,这可怎么好,我们这里都是些粗食,老爷和哥儿能吃得惯么?”
刘大娘惶恐得笑了,不过仍忙忙地将人让进来,请他们在院子里坐了,“要不您略等等,我这就去把鸡杀了去。”
说着便见她要去捉鸡,贾赦连忙拦住,道:“不必忙活了,有什么现成的弄些便是。
我们也不过是垫垫肚子,用不着糟蹋那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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