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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他知道吗?”
迹部景吾并没有说出名字,但是凤镜夜明白他问的是谁:“我通知了令尊,可是令尊的反应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
迹部君可能还不知道,迹部先生托人带给我一份迹部集团百分之十股份的股权转让书,还有一些不动产的产权证,上面都写了景颐的名字。”
凤镜夜坐在背光处,嘴角毫无笑意的弧度带着长刀出鞘的锋利:“他说,这是补偿。”
迹部景吾低着头坐在那里,和景颐一样银灰色的发丝垂在眼前,让人看不清楚神色。
父亲,我曾问过你,有没有过后悔,你没有回答。
迹部景吾近乎凄厉地笑,你刚刚居然还问我能不能原谅你,更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心软了,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果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你这个冷血到极点的人抱有任何一丝温暖的幻想!
迹部谦曜,我无法从你身上看到希望,那么,我也要给出我的答案了。
“凤君,多谢你多年来对家妹的照顾。”
迹部景吾站起身,以从未有过的谦卑姿态深深鞠躬,表达着自己无法言喻的感激。
他看过景颐这十年来的资料,这个与他同年的少年十年来无微不至的关心照料,不是简单的一句感谢就能够表达的。
他是在用自己的一切,对景颐好。
“不需要,迹部君。
对她,我心甘情愿。”
无论是和父亲反目,还是和家人疏远,“说起来,家父应该正在和迹部先生商量我们订婚的事情。”
凤镜夜的视线扫向二楼书房的窗户,眼睛里犀利的精光一闪而过。
“订婚?你和景颐吗?!
景颐才十岁!”
迹部景吾瞳孔骤然紧缩。
“难道你觉得他们会在意这个?”
讽刺地一笑,凤镜夜若无其事地坐下来,顺便把迹部景吾拉坐下来,倒杯茶给他,“冷静一点,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这才是你今天和我谈话的主题?”
迹部景吾喝了口茶,冷静了下来。
凤镜夜特意支开景颐,恐怕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算是吧。
不过,我更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家里,到底有没有真正关心景颐,把她放在心上的人。”
喝口红茶,凤镜夜看了眼坐在对面如太阳般耀眼的迹部景吾,“不得不承认,看到你的时候,我很欣慰。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在你看着景颐的时候,我可以从你的眼睛里看到非常坚定的保护欲。”
“所以,在景颐的问题上,我选择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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