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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总算也结婚了。
这些年光棍爷儿俩,混得不容易啊!”
“早知道这样,原先还不如别给他上高中上大学,人家挣钱都盖房子娶媳妇,他爸挣的钱,这些年都供他上大学了,结果还弄的半路上没了工作,上不来下不去的。”
李老爷子说。
“你就说的那些废话,有钱难买早知道!
再说了,傲子他上了那多年的学,那也不是白学的,他肯定比那个睁眼瞎要明白,我看这孩子早晚能爬起来。”
钟小荷想起最初听到的臧傲“脑子有问题”
之类的评价,便也忍不住好奇。
这个臧傲,刚接触时觉着说话很冷很冲,感觉是有些怪脾气。
渐渐熟悉了,发现其实也挺随性的一个人,没什么怪异的地方,不说旁的,爱他的狗,喜欢小孩儿,经常逗蛋蛋玩儿,对熟悉的人也都挺好。
有些人就不是个热情的性子,像臧傲,对不熟悉的人不太愿意攀交罢了。
钟小荷就问了李老奶一句:“大娘,你说臧傲原先挺好的工作,因为什么辞职不干了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那年突然拎着行李来家,就说是不想干了,他不愿意说,旁人渐渐也就不追问了。
都传言他得罪了领导,可这孩子,不是个莽撞的人。
现如今结婚成了家,总该好起来了。
这女人呐,就是个揽草的绳儿。
这些年光棍爷俩没个女人,家里真不像个家了。”
李老奶絮絮叨叨地说着,“要不怎么说他妈狠心,你说怎么就能舍得抛夫弃子,儿子都舍得丢下!
那年臧傲才几岁呀,八.九岁的孩子……”
“我说你那嘴上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
陈芝麻烂谷子的,你翻什么破草垛!”
一说起臧傲的妈妈,李老爷子就责备李老奶,“人家家里都说了,是死了的。”
“蛋蛋妈也不是碎嘴的人。
再说了,好些子人也都知道不是!”
钟小荷以前也听说过,说臧傲的妈妈很早就死了,也有人悄悄说是跟野男人跑了的。
原先李老奶东家长西家短絮叨聊天,也随口说是死了。
可今晚听李老奶这一番感慨,臧傲的妈妈真的是跟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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