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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母也很生气。”
都是那个江氏挑唆的!
斐然从前很孝顺的!”
她不认为是自己儿子的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事到如今,计较谁的错又有何用?
老两口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吩咐跟着的人收拾行李,含着眼泪,离开旅店,坐着黄包车去了火车站,买了最近的车票,回老家了。
不巧,又被熟人看到了。
翁斐然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女人将父母赶回老家的事,顿时传扬开来。
翁斐然又加了条不孝的骂名。
偏翁斐然豪无所觉,还在绞尽脑汁的给江清之写情诗,一连又写了几日,总共十八首情诗,首首情真意切,总算哄得江清之不生气了。
再加上翁父翁母又走了,无人打扰,二人又重归于好,恩恩爱爱起来。
只是翁父翁母此番来,却没留一分钱。
他们的开销又大,没几日钱就不够花了。
翁斐然再去找人借钱,却都推说手头紧。
翁斐然想起前番在报纸上发表情诗,报纸给的稿费,想着这也是条路,便又写了几首情诗送到报社,想要发表。
结果编辑却说,近日又不少读者来信抗议,说目前形势严峻,内忧外患,报纸却刊登这些靡靡之词,毫无忧国忧民之心,实在其心可诛!
主编也不敢冒大不讳,只说以后这类的诗作不许刊登了。
翁斐然气急,这家报社不行,便换一家,谁知一连好几家报纸,都不行。
有的理由和之前一样,有的说他这首情诗太过于俗气,和那十八首风格差不多,没什么心意,读者不爱看。
甚至有的质疑他是不是江郎才尽了。
翁斐然很生气,别的倒也罢了,说他的诗俗气,说他江郎才尽,这让他十分不能忍。
于是一连写了十几首诗,拿给江清之赏鉴。
江清之看了,也说这些诗大同小异,毫无新意不说还没什么灵气,还说诗要情真意切,才能打动人,劝他不要急切,慢慢来。
旁人的话翁斐然听不进去,可江清之的话,翁斐然却舍不得不听。
这才冷静下来。
只是手头太紧,一时又借不到钱,别说想象中完美的婚礼了,就连正常过日子都不能够了。
实在没法子,翁斐然只好找学校提前预支了下个月的工资,才算混过去了。
只是婚礼该怎么办呢?
翁斐然左思右想,求助好友康为,康为为他搭桥引线,去北平去给高校学子演讲。
翁斐然欣然答应了。
既能育人,又能赚钱,两全其美,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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